風霽點頭道:「好!」然後背著包袱悄悄的往院子裡走去,怕遇到人風霽一路往陰暗的地方去,今晚的月光朦朦朧朧,也方便了風霽藏身。
要說這馬家也不是什麼有家底的人家,不過是仗著女兒跟了縣令做小妾之後橫行霸道才開始有了點錢,然後買了現在的這個院子。
這院子大雖大卻沒有格局,估計想學縣城裡的有錢人家的那種幾進幾出的院子,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,整個院子前面好好的突然就壘了堵牆,把靠邊上的房間圍了個小院子出來。
大概還想著那種前院與後院分開,就又在小院子旁邊的又壘了堵牆,中間掏了個拱門,簡直了看的風霽都直搖頭,搞的現在的院子不倫不類。說到底就是個沒有底蘊的無良的暴發戶。
風霽悄無聲息的在院裡轉了轉,很快就分辨出來哪個是那馬胖子的房間了,只因為他剛走到一間房門前就聽到了無比巨大的鼾聲!考慮到這人的體形大概率應該是這間沒錯了。
以防萬一風霽還是撬開了門,躡手躡腳的進去走到床邊確認了一下是他無疑後,風霽走到門外又把門關上,之後打開隨身背的包袱掏出剪好的白布裹在身上,然後往臉上塗些白色的粉末,咬了根紅布在嘴裡,接著又把本來梳好的髮髻拆散。
整個就是一個披頭散髮再加上身上的白袍,那就一個字:絕。
一切準備好,風霽把包袱放在旁邊,然後低著頭走到窗邊,稍微弄了下窗戶,發出點動靜出來,然後站在窗戶邊上慢悠悠晃動,嘴裡開始陰森的喊「馬耀祖,馬耀祖,我死的好慘,你還我命來。還我命來。」
風霽喊了半天結果床上的馬胖子睡的還是跟個死豬一樣的,風霽無法,只能猛的用力把窗戶給推開了,嘴裡配合著繼續喊:「馬耀祖,馬耀祖,我死的好慘,你還我命來。。。」
也幸好這個馬耀祖是自已住在剛剛說的那個圍起來的小院子裡,離著後面的院子不算太近,風霽一下把窗戶給推開後,只見床上的馬耀祖有動靜了,他懵懵的睜開眼後往窗戶邊上一看,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色的影子站在窗邊,嘴裡還有根紅色的舌頭在飄嘴裡還在喊他的名字。
馬耀祖瞬間瞪大了眼睛,手指著風霽在的方向哆嗦著說不出來話,整個一個牙呲欲裂的狀態,風霽此時還在一邊晃一邊陰森的喊著「我死的好慘,你還我命來」,接著又朝馬耀祖伸出手,他的手藏在袖子裡,看著就像沒有手一樣。
那馬耀祖就這樣一直瞪著個眼睛,哆嗦著看著風霽的方向,突然兩眼一翻直接給嚇暈過去了。風霽見狀立即收拾了東西朝後門走去,今天到這已經差不多了,開胃小菜剛剛好。
風霽來到小門,就看見他二哥蹲在角落裡藏著,他朝風如信打了個手勢,風如信就開了小門先出去了。跟在後面的風霽把後門重新關上之後,又幾步助跑從牆上翻了下去。兩人對視了一眼風霽點了點頭,一起往鎮子外去了。
現在已是半夜,不見半個人影,風如信邊走邊問:「小弟,那馬胖子如何了?」
風霽回道:「直接嚇暈過去了,看來我的裝扮還是靠譜的。」風霽看著風如信邪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