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重生成了喻疏淮的小情人?
還是長得跟自己七八分像的小情人!!!
白臨溪瞳孔地震,愣在原地,腦瓜子嗡嗡嗡的,不可置信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。
他用力掐了掐掌心。
疼的。
這一切都不是夢!
這時。
陌生的記憶排山倒海般襲來。
白臨溪深陷在重生的震撼中,整個人都在小幅度打顫。
一旁的男人等得不耐煩了。
「你到底在矯情什麼?」
喻疏淮見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,以為他還想尋死。
白臨溪沒回應。
男人指間燃著猩紅的火光,輕蔑一笑:「嫌錢少?」
白臨溪依舊一言不發。
喻疏淮更不爽了。
錢他有的是。
畢竟好歹也是娛樂圈的頂流,發發歌,開開演唱會就能養一群小情人了。
更別說……
他背後還是掌管娛樂圈命脈的喻家。
他不心疼錢,更不缺錢。
但他不想哄人。
一個替身而已,根本不配。
他的小玫瑰是帶刺的,才不會這樣瑟瑟發抖,哭唧唧的。
喻疏淮伸直腿,煩躁地扯了一下衣領,目光落在白臨溪脖子上,輕嗤出聲。
真煩。
想掐死。
可看著那張漂亮的臉,心又軟了。
「行了,別要死不活的。」
喻疏淮抬起腿,輕輕踢一下白臨溪的腿,勉為其難哄道:
「錢我給你翻五倍,每個月五十萬,只要你聽話,時不時還有獎勵,黑色的頭髮不像他,明天去把頭髮染成銀白色,然後再……」
忽然——
狼狽跪坐的少年回眸冷冷掃來!
淚痣宛如硃砂,濕紅的狐狸眼媚意橫生,眼神卻帶著殺氣。
「正煩呢,閉嘴,傻逼!」
喻疏淮夾煙的手一抖,呼吸微窒,錯愕片刻後,唇角玩味勾起,臉上的煩躁消失殆盡,眸底騰升起一股隱晦的興奮。
傻逼?
這傢伙竟然叫自己傻逼?
好久……
好久沒有被這樣罵過了!
他直勾勾盯著面前的小替身,喉結滾動,聲音喑啞。
「你、剛剛罵我什麼?」
喻疏淮激動地摩挲著菸蒂。
呼吸沉重,迫不及待想再被罵一下。
可白臨溪卻閉上了眼。
他被那堆陌生的記憶折磨得頭痛欲裂,腦袋像是要炸了一樣,根本不想搭理喻疏淮。
記憶是這具身體殘留的。
有些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