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——
車從裡面推開,一雙冷白修長,富有骨感的手猛地伸出,攬過他的腰,倏然收緊,使勁將他拽了進去。
「艹!」
白臨溪心下一驚。
怕撞到頭,配合地往裡跨。
誰想,一道清脆的咔嚓聲響起,他還沒反應過來,人就被壓在了真皮座椅上,手腕還被上了手銬。
男人的膝蓋粗暴抵進腿間。
侵略性十足。
白臨溪喘了口氣,抬眸對上喻疏淮玩味的目光,一臉無語:「你發什麼瘋?」
喻疏淮今天穿了件黑襯衫,衣領未扣,冷白的肌膚上掛著一條玫瑰銀鏈,性感又蠱人,他捏著白臨溪的腰,緩緩俯下身。
「這還不算發瘋,只是……」
「不乖的小懲罰。」
兩人目光交織在一起。
呼吸越貼越緊。
銀鏈滑落而下,落在白臨溪唇上,一下又一下,曖昧摩擦著。
白臨溪皺眉,想要躲開:「車裡有人。」
「忍著。」
「這也是懲罰的一環。」
喻疏淮直接將人拎起,捏著下顎摁在椅子上,狠狠吻了下去。
車外。
周瀟早已經替他們關好了門。
「哎,要命了……」
周瀟揉了揉太陽穴,一臉無奈,她就是看喻疏淮拿著手銬,怕出事,這才親自去請人的,沒想到……
裡面那位祖宗跟泰迪似的。
一分鐘都等不及。
周瀟左顧右盼,確認沒有狗仔後,打開副駕駛的門,坐了進去。
豪車有擋板。
看不清後面的情況。
但隱約能聽見手銬碰撞的聲音。
熊牧坐在駕駛座上,正捂住耳朵,見周瀟來了,小聲喚道:「周姐,我們要不要先出去啊?」
周瀟:「沒事,不管他們,開車。」
熊牧:「是去莊園嗎?」
周瀟點了點頭。
「好勒。」
熊牧發動油門,控制方向盤倒車,努力忽視後面的聲音,認真開車。
車窗外的景色慢慢在倒退。
白臨溪臉貼著椅子,襯衫半敞,眼尾一片緋紅,明明被男人強勢壓著,索吻侵占,他臉上卻沒半點羞怒。
反而懶洋洋的,凝著風情。
像朵浸泡在春水裡綻放的玫瑰,美艷又奪目,散發著馥郁的芳香。
他原本想反抗的。
看見車裡有擋板後就躺平了。
想親就親。
想罰就罰唄。
按摩店還要給錢呢,他身上這個直接倒貼,躺一躺就有錢賺,何樂不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