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臨溪拂過路旁的玫瑰,指尖在花瓣的襯托下雪白如玉,偏頭一笑:「這裡看著挺大的,有沒有溫泉?」
熊牧搖頭:「不太清楚,我只來過兩次,還是跟淮哥一起檢查舞台。」
白臨溪狐狸眼微眯,又問:「那舞台的大小跟綜藝里的一樣?」
熊牧瘋狂點頭:「不止大小一樣,是完全複製,淮哥連打光什麼的都調好了,說是要還原他寶貝……!」
話音一頓。
青年猛地想起面前的大美人是替身,怕他傷心,默默啞了聲。
白臨溪笑了笑,折了一朵玫瑰,垂眸輕嗅:「那你跟你家老闆多久了?」
熊牧算了一下時間,答:「快半年了吧,淮哥復出後我就一直跟著他。」
「復出?」
白臨溪捕捉到關鍵詞,指尖不慎被花刺扎了一下,微微有些疼。
他停下腳步。
目光鎖定熊牧,神情慵懶,看似漫不經心:「你是說喻疏淮退過圈?」
「對啊,你不知道?」
熊牧面露震驚,見白臨溪搖頭,估摸著他那時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,於是認真解釋:
「就是淮哥的……白月光不是去世了嗎?後來淮哥退了團,再然後消失了一年多,也是今年才開始復出的。」
白臨溪忍不住追問:「他消失的時候都在做什麼?」
「這我就不知道了。」
熊牧攤了攤手,注意到喻疏淮走來的身影,又補充道:「淮哥來了,溪溪你要是好奇,晚上可以私下問他。」
「嗯。」
白臨溪輕輕應了一聲,霧色的瞳孔被長睫遮蓋,看不清神情。
他摩挲著手裡的花刺。
正想扒掉。
一道笑裡藏刀的嗓音從身後飄來。
「誰許你摘花的?」
白臨溪回眸,男人帥氣的臉龐映入眼帘,那雙桃花眼漾著壞笑,一看就不懷好意,果然……
下一秒。
他屁股就挨了一巴掌。
「真不乖。」
「誰家小情人像你一樣,把金主扔在身後不管不顧?」
煙霧繚繞在周遭,迷迭香纏綿濃烈的荷爾蒙,微醺醉人。
兩人目光曖昧交織。
「你家的唄。」
白臨溪紅唇勾起,吹散白霧,摘下玫瑰插進男人的皮帶里。
隨即。
奪走了他手裡的煙。
喻疏淮瞳孔一暗,神情錯愕,見美人手臂懶洋洋抬起,含住自己咬過的煙,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。
「嘖……」
男人啞聲低笑,看了看腰間的玫瑰,又看看白臨溪輕抿的紅唇。
喉結起伏
望向少年的目光變得熾烈如焚。
「你不是說抽菸死得快嗎?」
白臨溪狐狸眼魅惑掀起,細白的手指夾走煙,緩緩湊近,勾住喻疏淮脖子,冷艷抬頭,對準男人的臉張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