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的休息。
無非就是強制他退賽。
林尋溪和公司簽了合同,合同就是賣身契,要是被冷藏,只能退圈。
好不容易站上了舞台。
他怎麼可能放棄這次機會?
最後。
林尋溪笑著點了頭。
「行。」
「老闆,我的新老婆現在在哪兒?」
老總也笑了。
抬頭指了指門口。
林尋溪一出去,果然看見了陸時頌。
青年身量高瘦,五官線條柔和,帶著朦朧感,一身白襯衫,背著吉他,站在光影里,像個憂鬱的王子。
見林尋溪出來。
他走了過來。
垂眸,輕聲細語道歉。
「溪溪,對不起,我也不想的,如果你實在不願意,我可以退……」
林尋溪看出了陸時頌的自責,狐狸眼懶洋洋一睨,打斷道:「不想?為什麼不想?覺得做我老婆委屈了?」
「不是!」
陸時頌一下子加大了音量。
正要解釋。
林尋溪勾住吉他的背帶,將人拽走。
「走吧,拍完廣告回去了,下一次公演,我們來個雙向奔赴。」
陸時頌乖乖跟著往前走。
林尋溪背對著他。
沒有察覺到青年臉上一閃而過的羞赧。
回去的路上下了雨,好在工作人員備了傘,他們剛到基地門口,視線就被一道耀眼的身影吸引。
喻疏淮靠著木樁,叼著煙,姿態懶散,一身黑色皮夾克痞帥迷人,插在兜里的那隻手上還掛著一把黑色雨傘。
聽見動靜。
他偏頭看來。
富有骨感的手指夾走煙,眼神帶著一絲委屈,幽幽道:「寶貝兒,你怎麼才回來,我都成望妻石了。」
「……」
怎麼哪裡都有這傢伙啊。
林尋溪無奈,快步走了過去,問:「你怎麼來了?」
喻疏淮晃了晃手裡的傘:「怕好朋友被大雨欺負唄。」
這時。
喻疏淮注意到跟在身後,給林尋溪撐傘的陸時頌,眼神驟沉。
嘴角的笑也變得森然危險。
「嘖,大美人的護花使者可真不少啊。」
陸時頌抬了抬眸,溫柔淡笑:「嗯,溪溪很好,一群人搶著護呢。」
「是嗎?」
「我也覺得溪溪很好。」
喻疏淮挑眉,立起身,直接上手攬過林尋溪的肩,占有欲拉滿。
他側頭看向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