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疏淮臉瞬間黑了,將聲音壓得很低:「寶貝兒,敢在我懷裡提其他野男人,就不怕……我吃醋弄哭你?」
他捏住白臨溪的下巴。
危險貼近。
正要強吻上,白臨溪笑著抬手,指尖輕輕一點,抵住了喻疏淮的唇。
「不對。」
「我說錯了,應該是小可愛。」
喻疏淮皺眉,想咬住白臨溪的指腹,卻被躲開了:「什么小可愛?」
白臨溪媚眼如絲,曖昧摩挲著男人的唇瓣,嘴裡卻在提其他人。
「一隻長著娃娃臉的小兔子,臉軟軟的,看上去很好捏。」
「他可比金主哥哥乖多了~」
聞言。
喻疏淮低嗤出聲,神情瞬間好轉,摟著白臨溪的腰,吻過少年指尖,貼到他耳畔,溫柔地吐出一句話——
「寶貝兒,乖,別做夢了,受跟受是沒有結果的。」
話音一落。
白臨溪就被摁倒強吻了。
臨近中午,兩人去了一家私人餐廳吃飯,飯後,白臨溪讓喻疏淮滾去賺錢,喻疏淮不肯,黏著白臨溪回了出租屋。
白臨溪無奈,攆不走大少爺,乾脆把大少爺當苦力使喚。
畢竟送上門的傭人不用白不用。
「金主哥哥,把這些不用的被子都折成豆腐塊兒,塞編織袋裡。」
「金主哥哥,廁所的地好髒,拖一下。」
「金主哥哥,把這一箱東西拿下樓扔了,記得戴好口罩把臉遮住。」
喻疏淮手裡拿著拖把,聽到白臨溪吩咐不斷,額角青筋暴起,鬱悶地抬起頭,笑裡藏刀危險一瞪:「一口一個金主哥哥,誰家小情人敢這樣使喚金主啊?」
白臨溪雙手抱胸靠在牆上,眉眼一瞥,懶洋洋撩了撩耳發,嗓音曖昧帶笑:「你不是說我是你老婆麼?」
喻疏淮愣住。
深沉的眸底一閃而過亮光。
白臨溪走了過去,挑起男人的下巴,輕柔地問:「所以老婆也不能使喚老公?」
「……!」
四目相對,喻疏淮呼吸一窒,心跳不由加快,聲音略顯喑啞:「老婆,口罩在哪兒?我馬上滾去扔垃圾。」
他直勾勾地盯著白臨溪。
眸底漾開了藏不住的寵溺和溫柔。
白臨溪輕輕咬了一下唇,避開男人炙熱的目光,轉身指了指茶几。
「那兒。」
「金主哥哥長腿跨幾步就到了。」
喻疏淮將拖把放在一旁,攬過白臨溪的腰,親了一口:「要叫老公。」
白臨溪:「……」
哦。
傻逼。
白臨溪不想搭理喻疏淮,推開男人催促著他去扔垃圾。
等喻疏淮走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