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至於我父母那邊,你放心。」
「你死後,他們目睹過我親你的屍體,都知道我喜歡你的。」
白臨溪心跳驟停,暗罵了一聲變態,掐了掐掌心,強迫自己收回思緒。
他捉住男人的手腕,露出懶散嫌棄的笑:「金主哥哥,怎麼還親屍體啊?聽著怪滲人的,林尋溪知道魂估計都嚇散了,畢竟,你貌似曾經強迫過人家吧?」
白臨溪特意在強迫上加重了讀音。
就差直接罵強、奸、犯了。
「……!」
喻疏淮愣住,眸底里閃爍的光被一寸寸打碎,只剩頹然與失落,他咬住唇,低下頭,悶悶趴在白臨溪肩上。
親了一下少年的鎖骨。
又蹭了蹭脖頸。
「我那個時候是氣瘋了,我不喜歡,不喜歡你作賤自己。」
「但我也的確混蛋。」
「溪溪,你打我吧,罵我吧,做什麼都好,主要別……離開我,拋下我。」
白臨溪咬著唇,神情複雜,他一直知道,他當初會被壓在地板上強暴,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作的。
大少爺原本就在發癲。
他又火上添油。
故意說自己跟很多男人都上過床。
他猜到了自己會被強,想著就當被狗咬了一口,說不定大少爺嘗到味道後就不煩他了,只是沒有想到……
等待他的是三天的幽禁。
最可笑的是。
人家把他當玩物。
他的身體卻有感覺,還渴望溫暖。
白臨溪心情煩躁,不想跟喻疏淮談論以前的事情,深呼吸一口,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,往後推,直接轉移話題:
「行了,別蹭,癢,你跟林尋溪的事,你做夢的時候跟他聊,現在,我們繼續說正事,楚家的長輩人如何?」
喻疏淮眸底猩紅,差點想咬住老婆的手,好在忍住了,帶著些控訴,悶悶不樂哼了一聲:「艹,想都鯊了。」
白臨溪:「?」
報警了。
是說有精神病,還是說變態?
「溪溪,讓我先冷靜半分鐘。」喻疏淮緩了一會兒,為了討好老婆,伸手叉起一塊草莓,遞到白臨溪唇邊。
「楚家長輩都挺好的,楚伯父和淵詞哥差不多,屬於外冷內熱的性格,楚伯母的話,是由內到外的熱,很會照顧人,我小時候第一次去楚家,楚伯母看完眼前一亮,滿臉喜歡,誇我是個小帥哥呢。」
「他們家還有個大長輩,楚老爺子。」
「楚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可是在商海中大殺四方的,人往哪兒一坐,不怒自威,看著是挺嚇人的,不過……」
話音一頓。
喻疏淮用草莓摩挲著白臨溪唇,目光深邃,期待著老婆跟自己搭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