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會徹底崩潰,衝出圈禁自己的牢籠,露出癲狂的本性,將少年活生生吞了。
「……!」
白臨溪身體僵住,感覺靈魂在被糾纏啃咬,被男人觸碰的肌膚燒了起來,血液也好似沸騰的開水,叫囂不停。
一睜眼。
什麼都沒有了?
原來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也有這麼卑微的一面,也和自己一樣在害怕。
「你……」
發澀的聲音艱難地從喉嚨里崩出。
白臨溪錯開視線,不敢和喻疏淮對視,更不知道該說什麼,最後咽了咽口水,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中,將他抱住。
「金主哥哥。」
「你想要我怎麼安慰你?」
喻疏淮眉頭微蹙,眸底一閃而過失落,反覆舔著破皮的唇,嘗著腥甜的血腥味,將手覆蓋在白臨溪的手背上。
沒事。
一步一步的來。
小玫瑰已經主動抱了自己,該滿足了。
喻疏淮低著頭,側過身追上白臨溪的視線,捏著他的手指,乖巧道:「溪溪,你可不可以,單獨給我唱首曲兒?」
男人的體溫像是一股電流在亂竄。
白臨溪暗中調整呼吸,忍著想抽回手的衝動,問:「唱戲?」
「嗯。」
高大的男人彎著腰,低著頭,滿臉期待,小雞啄米似的點頭。
「溪寶,給我唱一唱唄~」
白臨溪低垂著眸,不知是想到了什麼,神情有一瞬的恍惚。
隨即。
平靜地搖了搖頭。
「抱歉。」
白臨溪話還沒說完,喻疏淮就焦急地問:「為什麼?不用換衣服走台步,就坐在這裡,隨口唱幾句。」
白臨溪繼續搖頭:「不行。」
喻疏淮立馬補充:「唱一句我我給你一百萬,唱完就打錢!」
「問題是……」
白臨溪將手臂搭在椅子上,長睫掀起,漂亮的臉龐恢復了懶洋洋的笑:「金主爸爸,你的小情人我不會。」
「……」
喻疏淮愣住,深沉的桃花眼微眯,抬手捏了捏白臨溪的臉,咬牙切齒吐出一句話:「林尋溪,小騙子。」
白臨溪忍著笑,眨了眨眼,攤開雙手,一臉無辜:「林尋溪是不是騙子我不知道,但我發誓,我真的沒騙你。」
用花孔雀的渾身的毛髮誓。
如果自己說謊。
喻大少爺以後就變成大禿鳥!
白臨溪沒敢把後面的話說出來,喻疏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眉峰上挑,頗為無奈又寵溺的嘆了一聲。
「算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