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不起,霧霧說得對,我的確笨死了,蠢死了,還是個討人厭的混蛋,你別掐玫瑰了,來,使勁掐掐我!」
白臨溪動作一頓,感受到溫熱順著男人的掌心傳來,心跳不由加快,掀起濕潤的鴉羽,銀髮被風吹起,無奈一笑。
「誰家金主花錢讓小情人又打又罵啊?好哥哥,你真不是麼?」
喻疏淮也跟著在笑,一雙桃花眼深情款款,藏不住的喜歡:「只臣服於你,做我們家小玫瑰的M。」
白臨溪懶洋洋搖頭,試圖抽回自己的手:「不好意思,我可沒特殊情況。」
「那……」
喻疏淮又把人抓住,低下頭,蹭著白臨溪的下頜線,帶著討好,問:「溪溪,重來一次,別甩開我的手,讓我牽著你,帶你走進我的世界,好不好?」
四目相對,白臨溪心跳漏了半拍,明明赤裸著上半身,整個人卻在發燙。
而男人還在撩撥他。
將胸膛貼開,讓他感受劇烈的心跳。
「老婆。」
「我也好想好想,走進你的世界啊。」
兩人再次吻了起來。
白臨溪亂了心,大腦一片空白,任由黏糊糊的大狗狗索要。
等他們回到屋,天已經黑透了。
白臨溪拒絕了男人的服務,鎖上浴室的門,自己泡澡洗漱。
他想了很多。
思緒卻像是被貓貓弄亂的毛線一樣,越理越亂,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只是有種衝動,想逃離曖昧的旋渦。
他真的怕。
再這樣下去。
自己會愛上一個強暴自己的變態。
白臨溪洗漱完出去,喻疏淮已經在外面的浴室洗好了,正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袍,蹺著二郎腿,朝他招手。
「來來來。」
「老婆,我已經暖好床了。」
白臨溪挑了挑眉,擦著濕漉漉的銀髮走了過去,剛走到喻疏淮面前,男人直接伸出手臂,摟著他的腰,將他摁在腿上。
「溪溪,考慮得怎麼樣,要不要去?」
喻疏淮一邊說著,一邊接過毛巾,溫柔地幫老婆擦頭。
白臨溪順勢撐在床上,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子,反問:「這麼想我去?」
喻疏淮唇角勾起,痞帥的臉蔓延著寵溺。
「實在不想去也沒事,我只是感覺你可能對霧霧感興趣才提起的,說實話,我恨不得把你圈養起來,僅我一個人看。」
「但溪溪,我知道……」
他撫摸著指間的長髮,桃花眼低垂,眼神很深情,仿佛能將人融化:「帶刺玫瑰需要陽光,更愛野蠻生長。」
白臨溪怔了怔,心尖好似被羽毛颳了一下,片刻後,在吹風機的嗡嗡聲中,眨眼一下:「那你那位小叔會去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