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臨溪哭笑不得。
不知道是不是錢迷住了心的原因,竟嘗到了一絲甜。
他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勾著喻疏淮的脖子叫了一聲老公。
下一秒。
就被男人壓在了床上狂親。
兩人當晚相擁而眠,喻疏淮緊緊抱著懷裡的珍寶,睡著了嘴角都是上揚的。
…………
次日。
喻疏淮帶白臨溪去了一家專門定製高級旗袍的奢侈品店。
喻疏淮提前預約好了,店裡清了客,空無一人,只有裊裊薰香在燃燒。
聽見有腳步聲。
一位穿著典雅青色旗袍的女人走了出來。
「喻少,你們可算來了。」
女人笑容溫和,黑髮半挽,手裡拿著一把蘇繡團扇,舉止優雅從容,她目光落在白臨溪身上,眸底閃過驚艷。
「這位小公子就是我今天服務的對象吧?長得可真好看。」
白臨溪禮貌地朝她笑了笑:「你好。」
一旁的喻疏淮雙手插兜,眉頭邪氣上挑,眼中閃過一絲不悅,糾正道:「什麼叫服務的對象,做個衣服而已,好好說話。」
店長搖著團扇,忍俊不禁:「喲,我們喻少這是吃醋了?」
喻疏淮也不掩飾:「廢話。」
店長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。
「好好好,是我用詞有誤,喻少您大人有大量,我立馬改正。」
她看了看喻疏淮,又瞧了瞧神情一直懶洋洋的美人,團扇一揮,遮掩著八卦的表情,轉移話題:「不知道這位小公子喜歡什麼顏色,什麼款式的旗袍?」
「嗯……」
白臨溪托著下顎,思索片刻,道:「都可以吧,顏色別太艷,看著大氣一些的,然後想要高叉的。」
旗袍貼身。
叉太低的話感覺太束縛。
走路不方便。
他還是喜歡那種輕飄飄的感覺。
「哈哈哈我也喜歡高叉的。」
店長笑了笑,看著白臨溪一臉投緣的表情:「美人的腿是奪命刀,就要露出來,若隱若現才勾人嘛!」
白臨溪點頭贊同,餘光掃過身旁的男人,想起自己穿旗袍被壓的畫面。
呵。
某個流氓的確很喜歡握著他的腿。
還要他戴腿環。
喻疏淮接受到老婆的目光,察覺到有幾分意味深長,寵溺地挑了挑眉。
仿佛在說——
老婆,我就是被你的腿鯊了的。
白臨溪收回視線,沒搭理男人,繼續跟店長聊旗袍的款式。
店長又問了其他的要求。
比如復古還是改良,要不要蕾絲的點綴,肩和胸又是否要露?
白臨溪一一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