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今天是雲霧憐的生日。
但楚淵詞臨走前,問了顏糯要不要跟他回家見家長,顏糯害羞,拒絕了。
所以……
十有八九是楚淵詞不想勉強顏糯,才沒有提起的生日宴。
畢竟對於一個社恐來說。
一下子見到一群大家長是挺恐怖了。
白臨溪明白這種感覺,剛踏進楚家的那一刻他也緊張,生怕撞見喻家父母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。
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雖然疑似烏龍,但沒得到驗證,這番猜測還是不能完全信。
白臨溪又和顏糯聊了一會兒,安撫著小可憐的情緒。
他懶洋洋趴在圍欄上,紅唇明眸,身上映月光,銀白的長髮被風吹起,腰身曲線分明,渾身都散發著引入蹂躪的誘惑。
他正打著字。
絲毫沒有發現一隻修長的手襲來,落在了後背的絲帶上。
「老婆~」
「在回哪個野男人的消息啊?」
白臨溪正在打字,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,誤點了一串亂碼。
緊接著。
他就被托著後腦勺堵住了唇。
…………
一吻過後,兩人回到了宴會廳。
此時,音樂聲已經被調小,生日宴即將開始,台上推來一個兩米高星空色系的蛋糕,還有同款色系的兩層小蛋糕,奶油上點綴著布靈布靈的星點,十分夢幻。
緊接著。
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走上台致詞。
他一身禁慾的白西服,五官冷峻,眼尾略有些皺紋,鏡片下的鳳眸雖然帶著笑,依舊讓人感覺到強大的威壓:
「晚上好,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家霧霧的生日宴,今天……」
周圍的賓客們都安靜了下來,面帶笑容,優雅搖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。
白臨溪和喻疏淮站在人群後面,他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男人,問:「這是楚總嗎?跟楚淵詞長得好像啊。」
「畢竟是父子,當然像。」
喻疏淮摟著白臨溪的腰,站姿散漫,說著說著,桃花眼掠過壞笑,摸了摸老婆的肚子,調侃道:「以後我們的寶寶肯定也跟我一樣帥,女兒的話就跟你一樣美。」
「???」
艹。
傻逼吧。
白臨溪氣笑了,借住狐絨披帛的遮掩,在男人腰上使勁掐了一把。
「滾滾滾。」
「你爹爹我不會生,要生你自己生,去泰國的飛機票我給你包了。」
喻疏淮低笑出聲,先是求饒,餘光一瞥,貼到白臨溪耳畔,摟著他的腰,曖昧吹氣:「老婆,我爹爹和媽咪都在樓上看著他們未來的兒媳婦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