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臨溪心咯噔一跳,差點沒忍伸出手,摸一摸他的頭。
他咬了咬唇。
硬生生將安慰的話都咽了下去。
轉而,調侃道:「怎麼?金主爸爸現在幾十萬都拿不出來了麼?」
「老婆。」
喻疏淮撇著唇貼近,摟著白臨溪的腰,蹭了蹭他的臉:「給我一分鐘。」
白臨溪挑眉:「幹嘛?」
喻疏淮:「我又要哄一下自己。」
白臨溪:「……」
又?
怎麼說得這麼可憐?
不過。
這花孔雀都是怎麼哄自己的?
白臨溪狐狸眼微眯,舔了舔發燙的唇,好奇地盯著男人看了又看。
他倒要看看。
這傢伙要怎麼自我安慰。
忽然。
男人帥氣的臉近距離放大,捧起他的臉,手上還沾著水珠,捏著他,悶悶道:「老婆不想認我怎麼辦?沒事,先乖乖聽話,老婆一定是心裡亂,想靜靜,得給他時間緩緩。」
白臨溪:「……」
有病。
臉都快捏腫了。
白臨溪微微垂眸,錯開了視線,唇角情不自禁勾起,自己也未察覺。
喻疏淮跟著他側頭,捕捉老婆唇角的笑,眼底又亮起了光,迫不及待地問:「溪溪,我說的對不對?」
「……」
白臨溪不想理他,轉移話題。
「把膝蓋湊過來。」
喻疏淮眉峰上挑,笑得合不攏嘴,乖乖將左腿伸了過來。
膝蓋上的傷疤被水霧打濕。
淡淡的粉,配上線條流暢的肌肉,在橘調的燈光,曖昧又性感。
「……」
艹。
怎麼一個傷疤也透著帥?
一定是錯覺。
喻疏淮桃花眼眯成縫,期待地催促:「溪溪,接下來是不是該吹了?」
「……」
白臨溪美眸斜睨,瞪了男人一眼,旋即,露出風情萬種的笑,故意逗他。
「當然。」
「傷在你身,疼在我心呢~」
喻疏淮呼吸一滯,看著心愛的少年低下頭,吻了下來。
最終。
他沒忍住撲倒了老婆。
*****
次日。
白臨溪睡醒已經是下午了。
陽光穿透窗簾照射進來,有些刺眼,他翻了個身,躲著陽光。
誰想。
視線剛好撞進了一雙深邃的眸底。
喻疏淮側躺著,姿態散漫,單手撐著臉,拋來一個媚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