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霧霧:哪天?】
雲霧憐話都很簡潔,幾乎不用表情包,這倒和他冷清疏離的性子很像。
白臨溪想了想。
把見面的時間約在了下周六。
聊完天,白臨溪看了看時間,快十點了,打著哈欠起身,準備回去睡覺。
一打開門。
和預料中的一樣。
喻疏淮果然守在門口,一臉幽怨。
男人披著純黑的絲綢睡袍,腰帶沒系,雙手抱胸靠在牆,幽幽盯著他,一臉控訴,醋熏熏的:「溪溪,你剛剛不理我,在和哪個野男人聊天呢,笑得那麼開心?」
白臨溪也不掩飾。
懶洋洋插兜,狐狸眼斜睨,挑著眉從男人面前徑直走過。
「我笑得很明顯嗎?」
「不好意思啊,金主哥哥,和小美人偷情有點激動,你不開心就扣我工資唄。」
喻疏淮瞬間醋罈子爆炸。
艹!
又是想把所有人都鯊了的一天!
喻疏淮罵罵咧咧追上白臨溪,從後面抱住少年,蹭著他的頸窩,悶悶討好:「扣什麼扣,我們是結髮夫夫,我的錢,就是溪溪的錢,我等會兒就把銀行卡都給你。」
「別別別。」
白臨溪推開喻疏淮,懶洋洋聳肩:「我只要我賣身的那一份,其他的,您還是燒了給林尋溪吧。」
「……」
哭了。
心口上全是老婆扎的刀。
喻疏淮牽住白臨溪的手,跟著他後面,眸色極深,一閃而過幽芒,舔唇低笑:「行,聽你的,溪溪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燒紙?」
白臨溪:「……」
我給自己上墳?
這是什麼詭異的畫面?
「不去。」
白臨溪冷漠拒絕,要去也是自己一個人去,他可不想看見某人在墳前哭。
喻疏淮目光幽深,帶著探究和玩味,刨根問到底:「為什麼不去?某個小騙子不是說,是林尋溪的老婆粉麼?」
白臨溪不緊不慢道:「因為我喜新厭舊,有新老婆了。」
喻疏淮:「……」
艹。
就不該問這個傻逼問題的
喻疏淮沒再追問新老婆是誰,無數次扎心的經驗告訴他,答案不是顏糯,就是雲霧憐,反正不是自己!
算了。
做攻的要大氣點。
反正受跟受是沒有結果滴~
喻疏淮把自己哄好,又黏著白臨溪不放,白臨溪也懶得再掙扎,反正都要上床睡了。
轉眼。
周六就到了。
白臨溪原本還頭疼要如何支開喻疏淮,都準備好起大早溜人了,巧的是,喻疏淮剛好有工作,被經紀人叫走了。
等喻疏淮一走。
白臨溪也收拾著起床了。
他和雲霧憐只約了時間,沒約地點,白臨溪剛想問問是不是在楚家見,手機就響了,是雲霧憐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