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抬起頭看看我是誰。」
喻疏淮動作一頓,猛地偏頭看來,眼睛被刺了一下,倏然眯起,幾秒後,瞳孔肉眼可見擴大,猩紅一片,暗潮翻湧!
「溪……溪溪!!!」
紅酒被『砰』的一聲扔掉。
男人胸膛劇烈地起伏,像剛出籠的野獸一樣,激動地撲了過來。
「溪溪!」
「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!」
白臨溪剛要後退,忽地,目光相撞,被男人眸底的炙熱愛意燙到,渾身一顫,四肢仿佛被藤蔓纏住了一樣,動彈不得。
「唔……!」
腰被掐住。
暴風驟雨般的吻侵襲而來。
白臨溪還沒反應過來,整個人就被撲倒,摁在了床上。
「溪溪,溪溪……」
男人手腕銬著手銬,不方便抱人,只能攥著白臨溪的衣服,貼到他頸窩,一邊親著,一邊哽咽又急切地問——
「你就是林尋溪對不對?就是林尋溪,就是我的小玫瑰,我的老婆!」
白臨溪頭被撞得暈眩,緩了片刻,喘著氣抬眸,眼尾泛紅媚眼橫生。
他沒有推開男人。
只是咬著唇,靜靜盯著他。
喻疏淮得不到回應,愈發焦急,桃花眼濕黏灼熱,冷白的肌膚帶著紅暈,瞧著是醉了,眼神卻幽暗發光。
「老婆……」
他舔著被紅酒打濕的唇。
彎曲膝蓋,將手銬穿過白臨溪腦袋,圈住少年的脖頸,撐著身體。
「你要說實話!」
「你不許再欺負我,騙我,不然我就……咬你,啃你,親哭你!」
磁性的嗓音帶著鼻音,醉醺醺的。
說著說著,喻疏淮還幼稚地張了張嘴,眯著眼,故作兇狠嚇唬白臨溪。
「……」
白臨溪沉默了。
一時不知道是該害怕,還是該笑。
四目相對,他挑了挑眉,問:「這麼大了還咬人,你是狗麼?」
「汪!」
喻疏淮被罵了反而一臉笑,親昵地低下頭,帶著一身酒味貼貼。
「是溪溪的大狗狗。」
「只咬溪溪。」
「還要戴上刻著……老婆名字的項圈,要皮質的,要最好看的。」
濃烈的荷爾蒙一寸寸將白臨溪包裹,驅散了先前在室外的寒意。
白臨溪心跳加速,輕笑出聲
傻逼。
醉了都不忘臭屁自戀。
男人又親又抱,黏得不行,白臨溪長睫輕顫,眸底一閃而過狡黠。
俗話說得好,酒後吐真言。
兩年前。
自己喝醉倒在這傻逼懷裡哭,被誘導蠱惑著答應做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