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……!」
唇被堵住。
膝蓋以侵占抵進雙腿間。
白臨溪還沒反應過來,襯衫就被扯開,男人掐著他的腰,嗓音喑啞,笑得很壞,蕩漾的尾音滿是玩味。
「噓~」
「要忍住哦,不然隔著一面牆的那邊爸媽就聽見我們的小秘密了。」
白臨溪身體繃緊,肌膚因熱霧暈開緋色,狐狸眼水霧漣漪,幽幽瞪著男人,卻顯得情意綿綿,仿佛在說——
別敢說不敢做。
直接上啊。
喻疏淮呼吸一沉,瘋了。
艹!
這眼神誰TM受得了!
他一個沒忍住,撕爛襯衫,將人抱起,壓在滿是水霧的瓷磚上。
狠狠地……
次日。
兩人在白家過了端午節,煮了昨天包的粽子,粽子還剩幾個,周素琴用真空袋打包,備著讓白臨溪帶回學校。
下午,白遠跟周素琴外出購物,思索著給喻疏淮買點特產帶回家。
趁著父母不在,白臨溪偷偷點外賣,帶白承吃了心心念念的肯德基,白承開心極了,抱著白臨溪親又親。
某人開始吃醋嫉妒了。
喻疏淮雙手抱胸,瞥了眼啃雞腿的白承,低哼出聲,餘光掃向白臨溪,用膝蓋碰他膝蓋,學著白承的語氣撒嬌。
「哥哥~」
「人家也好喜歡你,也想要親親。」
白臨溪一巴掌揮了過去,精準蓋在喻疏淮臉上,捏他臉蛋。
「滾。」
「哥哥我不親幼稚鬼。」
老婆不親我,那我親老婆!
喻疏淮眉峰上挑,剛想舔一下白臨溪的掌心,逗逗他的小寶貝,忽地,一陣手機鈴聲響起,打斷兩人的調情。
白臨溪收回手,笑他:「哥,你的電話,是不是你天天瞎跑翹班,周瀟姐來抓人了?」
「什麼叫瞎跑,這叫跟老婆探親。」
喻疏淮拿出手機一看,笑道:「不是周瀟,是個助理,我怕這一兩年朝鴻戲院挪了地,就讓人去探消息了。」
說罷。
他接通電話,開了免提。
【喂,喻少?】
一道男聲響起,低沉穩住。
「嗯。」
喻疏淮玩著白臨溪的手,問:「朝鴻戲院那邊怎麼樣?老班主的身體好些沒?」
電話那邊一陣沉默。
白臨溪眉頭微蹙,有股不祥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