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親又舔,眼神拉絲。
「老婆~」
「你師兄凶我,我好怕,要抱抱摸頭親親,哄一哄~」
許星潭瞪眼,不可置信怒吼:「臥槽,你要不要臉啊?!」
白臨溪:「……」
吵死了。
想把這兩傻逼一起踹下去。
喻疏淮摟著白臨溪的腰,順勢將人攬入懷裡,委屈巴巴告狀:「溪溪你看,他又凶我,聲音這麼大,會吵到師父的。」
許星潭:「???」
報警了!
他跟著抓住白臨溪的手臂,餘光瞪著男人,認真提議——
「小師弟。」
「你快休了這傢伙吧,這麼愛裝,一看就是花心大蘿蔔!」
喻疏淮在老婆腰間捏了捏,啞聲抗議。
「寶寶……」
白臨溪頭疼得緊,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,抬手一揮,打斷喻疏淮的話,又推開了許星潭,自個兒拿著辣條起身。
「行了。」
「我要去給師父上香了,你們不服的話就打一架吧,誰輸了摔下屋檐,我就陪他去趟醫院,順道看看腦子。」
喻疏淮:「?」
嗚。
老婆不愛我了。
許星潭:「……」
哇。
小師弟現在好會罵。
白臨溪踩著瓦片,踏上木梯。
由於在屋頭,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,其他兩人也不敢去抓他。
喻疏淮上下掃了許星潭一眼,陰陽怪氣道:「嘖,瘦得像只猴子一樣,估計一拳就飛了,誰敢打你啊?我是好公民,我可不敢背上一個命案,不對……猴案。」
「你……!」
許星潭氣得不行,可喻疏淮已經跟著白臨溪走了,他抓住頭上散落的白布纏了一圈,也罵罵咧咧跟著下了屋頂。
「這麼會吃醋?」
「醋罈子變的啊?什麼人啊,臉厚得跟牆一樣,還裝可憐,死綠茶!」
喻疏淮追上白臨溪,摟著老婆的腰,嘚瑟聳肩:「不聽不聽,王八念經。」
許星潭氣得直跺腳。
白臨溪無奈,抱起放在石桌上的菊花,見前面就是靈堂,一巴掌拍在喻疏淮屁股上,「嚴肅點,我師父看著呢。」
「噢。」
喻疏淮乖乖應了一聲,收斂起玩世不恭,拿起另一束菊花。
許星潭走在後面,望著兩人親昵的身影,步伐一頓,突然笑了。
算了。
既然這大醋缸這麼聽小師弟的話,那自己還是祝福一下吧。
目光穿過飄晃的白布看向靈堂,青年眼中淚光閃爍,有了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