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這麼想, 他的下半身又躁動起來。
「草...」
池衡倒吸一口涼氣。
「俞則臨。」池衡吞吐地出聲,彆扭道:「你先把手鬆開。」
俞則臨聽話地鬆手,他垂著眼,問池衡:「怎麼辦?」
「你摸的, 你問我?」池衡耍賴不認帳, 「你有紙嗎?」
「剛才抽了幾張。」
池衡感慨,「你還挺注意細節。」
「我想到了。」俞則臨說。
「……」
想到什麼。
想到他會耍無賴,還是賴著俞則臨碰自己?
池衡沒有跟他廢話:「紙。」
俞則臨遞給他兩張,池衡接過紙,羞臊地轉過身:「背對背,誰也別看誰。」
俞則臨轉向另一邊,背對著池衡, 他慢條斯理地擦手, 「我剛才看到了, 精氣神挺足的。太濃了, 你最近沒有紓解麼?」
「...你常紓解啊?」
俞則臨嗯聲:「想著你的時候會碰兩下。」
池衡默了默,他現在和俞則臨無話可說, 池衡單看他的眼睛都能想到剛才的事。
夠丟人的。
「不用在意。」俞則臨將紙團丟進垃圾桶:「直男也會互相幫助,你要受不了就當是互幫互助了。」
還能當是?池衡無語。他就算再瘋,也不至於說這麼顛倒是非的事,剛才是他莽撞,雖說受了輕薄,但爽的也是他。池衡道:「那你被我碰下試試?」
「別吧。」俞則臨打著商量似的,「你碰我就不是簡單的碰手了。」
池衡迷惑了,基佬不碰手碰哪裡?
「你的腿很白。」俞則臨含蓄地說。
「……」池衡木著臉:「俞則臨,老子要殺了你。」
俞則臨短促地笑了聲。
池衡掄起拳頭。
「錯了。」俞則臨說,「我就想想。」
「想也不行。」
俞則臨帶著笑意:「那你也太蠻橫了。」
「...你這叫性騷擾。」
「誰剛才想被我騷擾的?」
池衡被嗆住。
他生生停了兩秒,才找准機會說:「剛才是你情我願,現在不一樣。」
池衡故意撞了下俞則臨的肩膀,「下流。」
俞則臨屹立不動,「我下流?手上擦乾淨了,味兒還在。你聞聞是誰的味道?」
池衡哽住。
兩人都沒說話,約莫過了一分鐘,俞則臨先敗下陣來:「先出去吧。」
池衡嗯聲,話落,俞則臨打開鎖扣。
「他們忒能喝了...」
一道男聲傳來,俞則臨手上動作一頓,和池衡對視一眼,果斷拉回鎖扣。
「管他們幹嘛。」另道男聲說,「多虧了他們,我們才有獨處時間。」
緊接著,唇舌交纏的聲音響起。
池衡抬頭,狐疑地掃視俞則臨。
俞則臨無聲問:「怎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