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就是一片空白。
「你在想什麼?」季湛盛饒有趣味道:「在想昨晚發生的事?」
被拆穿後的祁周不自然的撇開眼睛,道:「沒有……」
不同於他的羞恥,季湛盛反而很坦言,「你是覺得衣物換了,害怕是我把你徹底標記了?」
祁周撇頭不願承認,「沒有。」
「那你看衣服幹什麼,」他並沒有放棄拆穿祁周,直言不諱道:「不過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就算是趁人之危也不為過,畢竟五年前我該做的都做過了。」
原本一臉強裝鎮定的祁周,被這一句話驚的徹底不淡定了,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季湛盛。
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
祁周不理解,難道他們昨晚還發生了什麼?
季湛盛卻沒有解釋,只是我行我素的起身,下床離開房間前,落下一句:「今天,去把你在出租房的東西搬過來。」
「你和我一起去?」祁周有些疑問。
「嗯。」
直到兩人上車後,祁周還是有些難掩尷尬,他坐在副駕駛位,不時的朝著身旁撇去。
季湛盛專心的開著車,並沒有因為他的注視而分心。
車內除了排風口的聲音,顯得格外安靜,直到祁周有些受不了道:「我可以放一首歌嗎?」
季湛盛沒有說話,只是微微點頭。
祁周點開車顯示屏後,隨機點放了一些歌曲,尷尬的氛圍才好了些。
但這個時候,季湛盛卻開口道:「想說什麼。」
祁周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他又道:「你剛才一直在看我,不是有什麼想問的?」
祁周這才淡淡道:「季湛盛,昨晚我們……應該什麼都沒有發生吧?」
他沒有回應,而是繼續轉動著方向盤。
「我其實……」祁周猶豫著道:「不能被標記了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與他想像之中相反的,季湛盛回答他的問題很快,也令他出乎意料,「你知道?」
可是如果知道的話,昨晚上又為什麼會對他進行臨時標記。
「因為那是懲罰,」季湛盛回答的好不遮掩道:「你可以像以前那樣,不改你頑劣的自私本性,而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縱容你,只要有下次——」
「不止是臨時標記,我會讓你體驗到,alpha被迫成結接受另一個alpha的感覺。」
他說著,目視前方已然找好了停車位,將車子停穩後看向身旁怔愣的祁周,眼底是鋒芒畢露的侵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