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而,何慕收到了一堆可愛的表情包。
她也回了個表情。
抬眼時,許寄程已經給汪琴處理好傷口了,看到她抬頭,又說:「再等一會兒。」
最後,他把沾了血跡的攤子撤回來,放到後面才叫何慕。
何慕跟他往外走。
許寄程看她:「你怎麼會在嚴州?」
何慕想問他來著,倒讓他搶先了:「工作,謝謝你把我的包拿回來,改天請你吃飯。」
他們是客氣的,是不足以拉家常的關係,她沒問出藏在心裡的問題。
但這話說完,何慕想起來還欠著向繁洲的飯,甚至可能不止一頓。
他們第一次見面,向繁洲在颱風天替她擋住了飛來的花盆,甚至讓助理給她準備了換的衣服,她說要請他吃飯,還沒來得及道謝,晚上醉酒冒犯了他,第二天說要登門道歉,也沒有抽出空來,他們卻莫名其妙地結婚了。
向繁洲似乎對此並不在意,但這些事她得記著,該還得還,她不想欠著任何人。
許寄程「嗯」一聲,爽快地說:「就今天晚上吧。」
「嗯?」何慕沒想到他會如此答,半晌才說,「你不怕被認出來?」
「這的人,估計都沒聽說過有我這號人。」許寄程說。
她笑:「那你捂那麼嚴實?」
許寄程被人挑開面罩,笑而不語。
「想吃什麼?」何慕問。
「我帶你去。」
何慕以為自己要被宰一頓,結果許寄程帶著她七拐八拐,在一個巷子口停下了。
看上去應該是一個面館,但不僅空間狹窄,連門臉都是破敗的。
她沒能把這裡和許寄程聯繫在一起,就像她很難將嚴州和許寄程聯繫在一起。
許寄程倒是破天荒自來熟,自己點了餐,轉頭跟她說:「他們家最好吃的是牛肉麵,然後是肉絲麵和雲吞麵,看你想吃什麼。」
何慕產生了巨大的割裂感,但這人目前還算真誠,加上她確實是要謝謝他,就順著他了。
她要了碗牛肉麵。
然後手機的消息跳出來。
[Sander:你打算跑路了?]
登時,何慕太陽穴的動脈瘋狂跳動,頭腦昏沉。
她想起來,到現在還沒給向繁洲發消息。
顯得她此行更像是落荒而逃了。
[何慕:忙忘了,我下午兩點就到嚴州了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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