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工作都有自己的風格,她語塞,不願意去評價其他人的工作狀態。
「我要回去工作了。」
「何慕。」許寄程叫她。
她被抓住腕骨,無法前行,轉頭看他。
「等你工作結束了,我帶你在嚴州玩吧。」許寄程說。
「工作結束我要回今浦,」何慕說,「你還是去見你的經紀人吧。」
許寄程:「那回今浦我請你吃飯。」
意識到他的不罷休,她怔了幾秒,在露氣沈重的暗色中看他的眼睛,辨認那其中的深意。
嚴州的許寄程似乎和今浦的許寄程大有不同,沒有浮華的玻璃殼子,有種橫衝直撞的真誠,仿佛生根在這片土地上的生命力。
「不方便,」何慕拒絕,「我結婚了。」
他嗤笑:「拒絕我沒必要用這麼爛的理由吧?」
「我沒必要跟你開玩笑,」何慕說,「這個月月初領的證。」
許寄程嘴角僵住,眼神微眯,半晌說:「跟誰?」
「無可奉告。」何慕另一隻手,撥開握著她手腕的大手,轉身要走。
「結婚也沒關係,」許寄程驟然附在她耳邊,「考慮一下我怎麼樣?」
寒意陡生,何慕打了個寒噤,後背生出薄汗。
她不知道許寄程是怎麼說得這麼心安理得,如此義正詞嚴,仿佛在行使一種頗為正義的拯救行動。
恍惚想起許寄程和梁禎的傳聞,她又舒展了眉頭,露著笑意搖頭:「我和我先生感情很好。」
「那不好的時候,可以來找我。」許寄程說。
何慕徹底覺得他們不是一路人,暗自想之前她和其他人對於許寄程的認知偏差,是不是都是源自她自己的主觀臆測。
或者這個人本就在她面前,演繹著另外一張面具。
她是打車離開的,畢竟重新回到那條街,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次碰到那些狗仔,她並不想要陷入這個漩渦里。
結果事與願違,「許寄程密會神秘女子」的新聞傍晚便登上了熱搜。
甚至連彈三條,推送到她的主頁,她想不看見都難。
休息間隙,聽到李佳和女同事在聊這件事時,她的腦門都在冒煙。
反覆點進去看那些照片,確認狗仔確實沒拍到她的正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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