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向繁洲懷裡出來,預備坐起來。
「怎麼了?」向繁洲拉住她的手臂。
「忘了跟你說,我們航班改簽到了明天七點鐘,我東西還沒收拾,」大腦中的弦被接上,她注意到了更重要的點,「你現在還能買到回去的票嗎?」
「買不到就不回去了,」向繁洲說,「聽說這裡還有些地方可玩。」
「別鬧,你一個星期不回去上班還沒玩夠?」何慕拿起手機開始找購票app。
向繁洲:「再待一天,開州有一個老中醫很有名,我約了明天下午的時間帶你去看看,上午你可以多睡會兒。」
看他如此遊刃有余,她覺得剛才被套路了。
這人早就在給她打預防針了。
次日,向繁洲趁何慕睡熟,獨自去見了汪琴。
何慕睡得很沉,近中午才醒來,見沒向繁洲蹤影,打電話過去。
他沒露出破綻:「出來買點吃的給你,怕你醒了會餓,馬上回去。」
何慕心里是暖的。
該說不說,向繁洲這個人是真的細心,是哪天他不再她身邊,她都要不適應的存在。
下午,他們一同去見了老中醫,抓了藥,重新定了第二天的機票。
退房時,再次碰到白冉的媽媽李秀,她硬要送他們一壇自己家釀的桂花酒以示感謝,推據不下,何慕二人才收了。
回到今浦,何慕看著那用牛皮紙包好,用麻繩系好的藥包發愁,她太不想喝了。
但向繁洲十分積極,迅速煮了一鍋,端到她面前。
何慕聞著味道直躲,最後還是被抓回來了。
「乖,喝了下次再來月經就不痛了,」向繁洲抱著她的腰說,「你疼的我心里都在打顫,可憐可憐我吧。」
她被鬧得沒脾氣,才任他餵了中藥。
轉眼到了十月下旬,向繁洲的生日要到了。
何慕思前想後都沒想好該送什麼才好,畢竟這人什麼都不缺。
這天清晨,她正想著要不要飛趟巴黎去見一下設計師,定製一下袖扣或者胸針之類的。
「專心點。」向繁洲掐了把她的腰。
她怔怔回神,回吻了他一下。
向繁洲眼睛微眯,帶了點審視:「想什麼呢?」
「想別的男人呢。」何慕故意激他。
「哪個,說出來我聽聽,」他警戒線拉開,「有我有錢嗎,有我長得好看嗎,有我對你好嗎?」
何慕指節戳著他的下巴,淺笑:「向總對自己還是挺自信的。」
「所以是誰?」向繁洲看出了她有意的撩撥,卻還是配合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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