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到電話,即刻離開了公司,去找了向繁洲。
兩人合計了半天,都沒想出個所以然。
按說,梁禎主辦的慈善晚宴也是有嚴格審核的,不會讓贗品流入,以梁禎的身份,也沒必要以這種方式來欺騙嘉賓,大張旗鼓做這麼個騙局。
「總不會被掉包了吧?」何慕頗沒底氣地說出這麼一句。
那一瞬間,兩人同時想到了一個被忽略的點,對視了一眼。
「當時,其實是有作案時機的。」向繁洲說。
何慕:「但是應該很難找到證據,停電監控也沒了。」
「停電前後還有的話,應該也能找到蛛絲馬跡,」向繁洲思忖著,「但最關鍵的是,我們去查這件事,幾乎相當於打梁伯母的臉。」
「如果不越過她呢,我覺得她應該是不知情的。」
「很難定性。」向繁洲說。
何慕倚著辦公桌,看著窗外一片暈染得極浪漫的黃昏,沉吟一聲:「還有一種方法。」
「什麼?」
「掉包或者把戒指據為己有,無非就是一個目的,為財。這顆鴿血紅戒指的成色不多見的,去查一下近期市場上流通情況,也許會有線索。」
向繁洲表示贊同:「我派人去查查看,在此之前這消息最好還是封鎖起來,低調行事,別打草驚蛇了。」
「嗯嗯。」何慕看了眼時間,「你今天工作時限到了吧?」
本來向繁洲沒養好傷,何慕是不贊同他帶傷來工作的,但是沒拗過,只能約定每天約定讓他工作期間強制性休息,每天工作總時長不能超過六小時。
她和李璟通過氣,會替她盯著,並且及時給她反饋。
「等下還有個會。」
「你能不能遵醫囑啊,你這耳朵還沒好,就又落這一身傷,萬一落個什麼病根,等你老了,有你吃苦的時候。」
挨數落的當兒,向繁洲倚在座椅中端詳何慕的眉目,想她怎麼生氣的時候也是好看的,可愛的。
「你聽到我說話沒?」何慕看他痴笑,忍不住要去捏他的耳朵。
結果,剛往前邁一步,卻被他拉進懷裡。
「我跟你說,撒嬌沒有用,向繁洲,這事沒商量。」她說著要把他拉開。
結果,門被敲響了。
向繁洲沒好氣地說一句:「進。」
看著老闆想要刀人的神色,李璟知道自己進來的又不是時候,不過他也米辦法,他也不想這個時候來攪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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