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現在在她這就是放飛自我階段,什麼都不避著,也不演半點矜貴高冷了,什麼好的壞的一股腦都往她面前扔。
他已然知道,無論如何,她都不會放手了,所以肆無忌憚。
這考驗是橫衝直撞中完成的,沒什麼具體路數,靠得是骨血中取之不盡的赤誠。
這倒是和她路數有點不一樣。
她喜歡事先檢驗,先出牌的都是生命中最有鋒芒,最難令世人接受的部分,即使知道人心難測還是要去賭人心,就是要檢驗出那個見過她她的華麗與破敗,卻更愛她破敗部分的人。
通過考驗的人,會得到無盡的優待,像是免死金牌,即使知道這路艱險,也願意一條路走到黑。就算爛在扎滿刺到的淤泥,也認了這結局,她決定淌下去的時候,已然想過比這結果爛上千倍萬倍的情況,所以是甘願沉淪的。
而向繁洲這人似乎從一開始就對她有無盡的信任,他是用最柔軟的部分出擊的,以至於她根本不捨得下手太狠,也很快心軟,更快得投降。
仿佛向繁洲這樣的人生來就是對付她這種人的。
也許這也是他們的姻緣線被綁得緊的緣由。
靈魂每一處仿若都被植下了異名磁極,遇不上則已,遇見了便斬不斷,共生似的長進對方血肉里。
天生一對。
「到底還說不說?」向繁洲仍未放棄。
何慕淺笑,神神秘秘說:「拿什麼跟我換?」
「我發現你挺適合當老闆的。」
「嗯?」
「我是說你挺懂商業交換的,」向繁洲說,「想要什麼?」
看向繁洲配合她,她偷樂了好一陣,卻沒想要有什麼要從向繁洲那圖的。
「想不出就算了,別為難自己。」
「哦!我想到了,」何慕自得地說,「你從始至終可沒有給我介紹過洛園的三樓,你藏著什麼寶貝呢,改天帶我去參觀參觀唄。」
向繁洲登時安靜了,訕訕撫了撫脖子,嘴硬:「沒什麼好看的,所以不帶你去看唄。」
「你玩不起是不是,向繁洲?」
「我、我怎麼可能玩不起,」向繁洲努努嘴,喉結滾了下,「我向繁洲行得正坐得直,有什麼玩不起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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