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不謙虛了,這妹妹可是最近炙手可熱的國模,年初秋冬時裝周四大走了近三十場,幾乎場top show,剛過去的春夏時裝周又走了十幾場,基本上還是top show,前途無量。」溫虞讚不絕口,「我前幾天剛跟她合作一雜誌封面,真的是盤靚條順,表現力絕佳,性格又好,對工作人員很溫柔,我喜歡這個妹妹。」
「這年頭碰上業務能力、脾氣都好的藝人是真的很難得,你小子確實有點眼光。」她說這話時乜一眼東倒西歪的方覺廷,他果然挺起了胸膛,一副「我就說我的判斷沒有問題」的氣勢,不想他再趾高氣昂,轉而說,「我跟你說,我這嘴開過光,我看好過的藝人全部都超一線了,依我看,應許這妹妹雖然初出茅廬,但不超過兩年絕對躋身全球超模top行列。」
「那我可得替她好好謝謝你。」遲遇見她躬身要拿水杯,想她一頓輸出一定口感舌燥,將眼前的杯子倒好水,遞過去。
「謝謝。」溫虞接過水杯,復又說,「不用謝我,她比例好,有天賦,性格好又肯吃苦,做出成績是早晚的事。」
與此同時。
落地餘暉中,何慕和向繁洲緩緩散步。
「你有沒有覺得,溫虞和方覺廷這兩個的關係發生了點微妙的變化?」何慕抱著向繁洲的胳膊,這一段是上坡,走得稍顯費力,從向繁洲身上借了點力,「應該就是從京市初雪,方覺廷喝多之後。」
「嗯。」向繁洲要給何慕披衣服。
「我不冷,」她拒絕了,「你也發現了是不是,我就說我感覺的應該沒有錯。」
他輕笑:「局外人都看得清白,就他們倆看不清局面。」
「那天之後,溫虞的氣性明顯更大了,而方覺廷變乖了不少,你剛住院那天,姐姐囑咐他帶我和溫虞去吃飯,他簡直對溫虞言聽計從,今天更是印證了我的猜測,乖得跟貓似的,他今天完全沒敢回懟。」何慕繼續說。
「你可能是第一個說他這個二世祖似的角色像貓的人了,」向繁洲說,「不過你說得倒也不算錯,我從沒有看過他像今天這麼斂著氣吃癟。」
何慕:「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倆的故事嗎,因為不知道前情,我一直都不敢說亂幫腔,生怕一個不小心拉偏架。你不是說,對別人的八卦不感興趣,對身邊人的八卦還挺感興趣的,你一點內情都不知道?」
「我跟你同一天知道的他倆有前塵糾葛,」向繁洲說,「我所說的身邊人里不包括方覺廷這小子,誰對他的那點破事感興趣啊,你不問,他都能給你講八百遍,只想跟今天一樣,給這小子的嘴縫上。」
她被逗笑:「方覺廷這人真的是靠譜的時候還挺人模狗樣的,沒正行的時候也是真的有點討嫌。」
「你這話,我可是聽不出半點誇獎的意思。」
「努力在誇了好不好,」何慕說,「不過我一直覺得他這個人又簡單又複雜的,看不太明白。」
「怎麼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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