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略認為這個說法沒問題,笑開應下:“那是!當初蘇小侯爺懇請陛下准許他帶兵出征前,特意來問小姐意思。玉佩是那時候給的。”
蘇千軼:“……”
她稍一轉念,立刻意識到蘇小侯爺領兵出征的事不簡單。
皇帝兵權要是收回,蘇小侯爺和別的侯爺無任何差別,變成京城中一名無權無勢的世家子弟。要是守不住錢財,那“寧遠侯”名頭回收不過時間問題。
蘇小侯爺晚年很容易陷入落魄。
權力易失不易得。
邊塞總要有人去守,沒有寧遠侯,也會有別人。想來這位蘇小侯爺在京城裡,能力較為出眾,品性被皇帝信任。於是他主動懇請出征,皇帝順其意思同意。
只是他會來問她的意思,兩人之間關係就頗為微妙。
她一個尋常官員的女兒,能知道點什麼?這塊玉佩難道能讓她蘇千軼帶給他什麼利益好處麼?
正常來說,小侯爺應該去問長輩的意思,再不濟也該問問他爹手下將士的意思。這玉佩一看就是信物,肯定不會胡亂給。
蘇千軼不是刻意想岔。
只是她覺得,這東西實在有點像定情信物。
蘇楚瑤在邊上探頭,壓低聲音悄悄說著:“蘇漠哥哥和姐姐關係是好,還會翻牆來找姐姐。我上回看見了。蘇漠哥哥說不能告訴別人,還給我塞了小金子。”
蘇千軼被震住。
等等?她的牆頭不止一個人翻過?還有第二個男人翻?這是公用的牆頭,人人都能翻得了?她原來不止腳踏兩條船,而是有三條?
她和蘇小侯爺,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?
邊上春喜聽到,大驚:“二小姐,話千萬不能亂說。”
蘇楚瑤還沒弄明白自己說實話,怎麼就成亂說話。
蘇千軼已心如死灰,幽幽長嘆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話亂說不亂說有什麼差別,重要的難道不是她失憶前竟有數條船?
人之尋死的本事,堪稱五花八門。
……
京郊皇莊。
無數商戶手上拿著木牌,按序排隊。他們身邊有無數馬車牛車,上面擺著自家引以為傲的賣品,盼著能讓貴人高看一眼。
這些馬車牛車按奢華程度,分了三六九等。有的人馬車上坐著人,面前擱著木盒,木盒中才是貴品。放到前面登記的人那兒一瞧,嚯,裡面只僅僅是五個桃,險些鬧出“買櫝還珠”。
有的人親自拉著一質樸陳舊木箱,上前搓手討好一打開,裡面一箱苞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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