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過去開始往湯隋懷裡鑽,扭著小肥身板使勁往湯隋懷裡擠,他現在很容易沒有安全感,他非得被抱著,緊貼著胸口聽著心跳聲才覺得安心。
聽著耳邊的心跳聲,Gaman嘟嘟囔囔道:「你又抽菸了。」
「嗯。」
「以後別抽了,難聞。」
「嗯,好。」
Gaman驚奇他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,趁機夾帶私貨,「給我買包薯片,想吃。」
「你怎麼不想吃屁?」湯隋低頭看他。
他癟嘴,「你不是在發呆嗎?幹嘛突然較真起來……」
「誰跟你說我在發呆?」湯隋沒好氣地拍了一巴掌他的小肥屁股,「我在思考問題。」
「不如你接著思考?」Gaman的小算盤又噼里啪啦響了起來,「薯片的事——」
「你想都別想。」湯隋眼神犀利地戳穿他那點小心思。
「切,小氣鬼。」說完Gaman從他身上下來,跑走不知道去幹什麼了。
而留在樓頂的湯隋還在復盤昨天晚上和沈要的吵架,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沒發揮好。
聽完大熊的話,湯隋沒想勸沈要放棄比賽。
他心裡對沈要這種賭氣的行為有著非常複雜的感情,理智告訴他要勸阻他,又不是著急退役,何必非要在這個時候死磕?可他卻病態地覺得很開心,但是對自己被禁足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。
昨天早上快——準確的說是今天早上快四點的時候,湯隋還在訓練室等沈要。
儘管兩個人在冷戰,可他還是習慣性地在訓練室等人。
沈要終於結束和教練的戰術商討,上到三樓時發現訓練室的燈還在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