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隋:「……」
沈要皮膚很白,所以滿背的抓痕著實有些猙獰,有些抓痕血跡明顯,活跟貓撓的似的。
湯隋——貓撓本貓,看著自己的傑作點點頭讚賞道:「不愧是我,後印象派畫家——SUI湯。」
沈要好笑地颳了一下他的鼻子,輕輕磨牙說:「你還挺得意?」
「哼。」他不以為意,拿著蘸了碘伏的棉簽給他塗傷口,「我只能送你倆字——活該!誰讓你非得磨——」
湯隋不說了,惡狠狠地一壓。
只聽他悶哼一聲,「你纏的那麼緊——嘶——嘶——我活該!是我活該!!寶貝兒你輕點兒!!!」
「行了,塗完了。」湯隋扔下棉簽和碘伏,抱著手朝後靠在床上閉目休憩。
沈要起身收拾東西,思忖著開口道:「乖,咱能商量個事麼?」
「說。」
「下次咱能抓床單嗎?被子也行。」
「你好意思跟我商量這種事?!」湯隋立馬氣不打一出來,拍床而起,「我要是不撓你,你能把我往死里干!踏馬腰都被你干斷了你跟我商量這種事?!我喊半天『停』,喊到嗓子都啞了,你愣是給我裝沒聽見!不撓你我今天都別想活著看太陽!」
沈要:「……」
沈要:「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——」
「嗯?」湯隋橫眉冷對。
沈要:「……我錯了。」
沈要自知理虧,於是伏低做小好好服侍隊霸進膳。
湯隋一邊狼吞虎咽,一邊控訴他的罪責,眼神非常的哀怨。
沈要被他看的負罪感十足,好聲好氣地哄著他,能想到的溫言軟語全用上了。
「阿隋,你對我是最好的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宰相肚裡能撐船。」
「阿隋,晚上給你做臨海空運過來的石斑魚,你消消氣好不好?」
「阿隋,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的?我給你捏捏肩捶捶腿?」
「阿隋……阿隋……」
……
湯隋嫌他囉嗦,一根手指戳過去堵住他的嘴,「閉嘴!」
他當即握住那根手指親來親去,看著湯隋的眼裡全是喜歡,「好,我閉嘴,有什麼吩咐我聽你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