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是誰幫他？
不過這個問題不重要，遲早會知道的。
「……雖然當時兩人沒有聯繫，但是呂強也在重點調查人員名單上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沈要話鋒一轉，「我讓你查的事確定了嗎？」
賀霄剛才隱隱聽到有什麼動靜，他覺得電話里說不方便，沒有細說，只說：「確定了。」
沈要瞭然，「我知道了，其他事還有嗎？」
「沒了。」
正當沈要即將掛斷電話時，賀霄又問了一句，「他和你聯繫了嗎？」
沈要瞥了一眼旁邊假裝什麼也沒聽見，但其實耳朵一直在豎著的威廉，「聯繫了。」
「哦。」過了一會兒賀霄又問道：「他說什麼了沒？」
「沒。」
「哦，好，那沒事兒了。」
「嗯。」說完沈要掛斷電話。
威廉見他掛電話，反倒急了，「他還沒說完呢，你怎麼給掛了？」
「你偷聽我打電話？」
他僵硬一瞬解釋道：「我只是聽他好像有話要說。」
「哦？是麼？我沒聽出來。」
威廉看他要走，隨即瞪眼看他，「嘿！你就不關心我的感情問題嗎？」
「不關心。」
威廉：「#&@￥？……」
「那我想讓你關心關心，行不行？！」威廉惱羞成怒，怒視正起身離開的人。
沈要迎著他的目光慢吞吞地整理衣服，「哦。」
「你哦個屁啊！」威廉抱著手原地打轉，他實在是憋不住了，「我跟他看完那場比賽他就一直躲著我，你說他是什麼意思？」
沈要驚奇道：「你們兩個遲早得散的，你這麼認真幹什麼？」
「誰說我們遲早得散的？！」他反駁道：「我們倆感情好得很！你沒事兒別烏鴉嘴咒我！」
「是麼？」沈要平靜地問道：「你能在國內呆多久？」
「我……」
「他願意跟你回英國嗎？」
「他……」
沈要衝他點點頭，「你好好考慮吧，我先回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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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aman揚起壓不下去的嘴角，跑到湯隋面前邀功請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