湯隋:「……」
「繩索和錘子哪兒來的?!」
「上樓的時候在樓梯間看到的,順手拿的。」
「你上樓幹什麼?!」
「我覺得往下跳比往上爬簡單一點。」
湯隋被他氣的七竅生煙。
「那要是樓梯間沒有這些東西你打算怎麼辦?」湯隋抱著手一臉嚴肅地看他。
「不知道。」他誠實地搖頭,「我是看到才這麼做的。」
「你他媽——」湯隋沒好氣地瞪他一眼,「你他媽讓我說你什麼好?!」
被吼的人抿抿嘴唇,語氣里還帶著委屈說:「我怕你不給我開門。」
「那你就求我啊!」
「求你。」
湯隋黑著臉:「……我不是讓你——算了……」
沈要一步一步蹭過去,終於扯著他腰裡浴巾的一個小角,「阿隋?不生氣了好不好?」
「好不好?」
湯隋抱著手繼續擺臭臉不理他。
「阿隋?」
湯隋斜眼看他。
「說句話唄。」
「那個姓白的你跟她什麼關係?」湯隋還沒忘記這茬。
沈要:「……」
「我說完了,現在到你了。」
沈要深吸一口氣,徐徐吐出後解釋道:「她和韓經理有過節,韓經理找我幫忙,我才……」
「那照片是怎麼回事?」主要是側臉的那個角度,和自己太像了,湯隋忍不住多想。
「你不覺得她和你母親更像一點嗎?」此時沈要不敢再有什麼隱瞞,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情,「有件事我說出來你別生氣。」
「你說。」
「你先保證不生氣。」
「你先說,我酌情。」
沈要:「……」
「就是……」沈要看看他,看他面色平靜,於是繼續道:「譚明朗有意接近白孟——姓白的那個女的,而姓白的和你母親長得很像……」
剩下的話沈要沒有再說,因為湯隋的臉色已經差得不能再差,不假思索地轉身朝洗手間跑去。
「噦——!」但湯隋還是沒忍住,他由衷的感到噁心,從心理反映到生理上的噁心,噁心的很實質。
沈要跟在後面安撫性地拍拍他的後背,摸著他光滑的後背還是沒忍住,翻箱倒櫃的找了一件浴袍給他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