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遠的臉長得比一般Omega精細艷麗,被認錯是常有的事情,他不在意。但是這種輕蔑的態度,讓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。
「喲,還敢掛臉,先生,看來你的Omega不服你啊,不如讓我來幫你管管吧?」那人嬉皮笑臉。
這話對Omega是侮辱,對Alpha是挑釁,對方來者不善。
Alpha是最經不得挑釁的,顧司遠下一步就想扯掉阻隔貼,跟他干架。
辰年突然上前一步,攔在他們中間,他的高了顧司遠半個頭,身型竟然能把他完全遮住。
只見辰年招呼站在門邊的保安,指著那人:「您好,麻煩查看這位先生的邀請函,我懷疑他要擾亂會場。」
那人聞言訕笑,轉身想走,被辰年一把拉住,他急了用力一甩,竟被辰年順勢卸了胳膊。
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,把顧司遠看呆了。
經主辦方核實,確實如辰年所說,這人沒有邀請函,混入會場的目的是故意引發混亂。
當時顧司遠好奇地問辰年怎麼發現的,辰年淡笑:「我看過今天出席的Alpha名單,簡單了解過他們,他不在其中。」
他當下就明白了這個Omega能待在陸易身邊這麼久的原因。
這件事情之後,不知道怎麼了,顧司遠總是有意無意被辰年吸引。
陸易那段時間經常帶他出席私下聚會,不見得有多喜歡,對他的態度更像是炫耀他買到的限量手錶。
辰年也不在意,無論在什麼場合都不見怯場,談吐自得大方,舉止有度,總能輕而易舉收穫他人的好感。
每當這時候陸易臉上都會帶著不屑,對陸易說,「看見了嗎?夜場出身的頭牌陪酒郎。」
有一天晚上喝得多了點,他跟陸易開玩笑:「等你有了新歡,就讓辰年陪我玩兩天?」
陸易當時一下就黑了臉。
Alpha之間對彼此之間信息素的變化很敏感,顧司遠馬上察覺到他有了攻擊性,酒醒了幾分:「開玩笑。」
陸易沒有對他再說什麼,吩咐辰年接一個新的男孩進來,然後站在門口等他們結束。
那天他們玩到早晨4點,開門看見倚靠在牆邊的辰年瞬間站直,顧司遠覺得有些對不起他,沒想到辰年竟然能察覺到他的情緒,安慰地沖他微笑點頭,他沒回應,挪開了眼神。
好友兼老闆與夜場陪酒郎,孰輕孰重他在那當下還是分得清。
而現在,顧司遠獨自一個人站在包廂門外。
如辰年所料,陸易不多時就出現在走廊盡頭,一步一步朝他挪過來。
顧司遠在他近身之前快速解釋:「他在裡面,這個廂我給你包了一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