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會有人不知道什麼是M嗎?
單單拎出來可能會有多種釋意,但是結合自己剛剛的語境,很難理解嗎?
季仰真也愣了一下,後知後覺地尷尬了兩秒,「呃呃,就是麥當勞啊,不然還能是什麼。」
任檀舟一本正經地看著他,「好好的怎麼說起這個,你想吃麥當勞了是嗎。」
「你……」
不太健康的畫面在季仰真的腦袋裡徘徊,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任檀舟會這麼老古板,這麼變態的人會不知道嗎?他怎麼記得以前好像跟任檀舟提過這方面的事情,是他記錯了嗎?
「我才不想吃。」季仰真懷疑地推開了他,「你是裝的吧?」
只是輕輕推了他的肩膀,他立刻皺著眉悶哼一聲,像是痛苦極了的模樣。
季仰真的心立刻揪起來,一臉錯愕地跟他道歉,「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你哪裡疼?是不是傷口崩開了,我現在就去叫醫生來,你忍一下!」
任檀舟方才的痛苦模樣漸漸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計謀得逞地微笑。
刀口癒合的過程難免會有不太適應的異樣感,任檀舟從來都不是什麼矯情的人,最疼的時候都熬過來了,恢復期的這點不良反應根本不值一提。
「你真的很愛演!」
季仰真氣得從沙發上站起來,第一次覺得面前的Alpha如此幼稚無聊,明明多數時候都是穩重自持的模樣,可這段時間簡直是大變活人。
還特別愛捉弄他,可惡極了。
蠻豬蠻殺,對季仰真只有採取這樣的方式,說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的。
任檀舟看他惱火不已,也扶著沙發的靠背站了起來。
就算Alpha現在是虎落平陽,但Alpha和beta因為生理構造而產生的體型差是不可忽視的,像這樣面對面的站著,氣勢上就被壓了一頭。
季仰真迫不得已又坐下了。
他不好意思地捂住臉,聲音悶悶地說:「你都知道我很擔心你,還故意跟我開這樣的玩笑,一點也不好笑。」
季仰真整個人埋在沙發里,心情低落地宛如一朵快要發霉的蘑菇,他自己鬱悶了一會兒也沒聽見旁邊有動靜,納悶任檀舟為什麼不來哄他,於是偷偷抬眼瞄了一下。
任檀舟接收到他鬼鬼祟祟地視線,心滿意足地道歉:「怪我,是我不好。」
「如果真真可以原諒我,我請你吃麥當勞。」
憋笑好難。
季仰真表情古怪,嘴巴努了努,「……你不是說它是垃圾食品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