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是該攔著商世白,還是罵商世白。
倒是在後面一直沒出聲的折判,這個時候忽然說:「我進去吧,不用換,讓喬灼幫我記著就行。」
這回還不等幾人反應過來,折判人都已經進了審訊室了。
虞邀和喬灼都抬眼看向門口,就見折判人已經坐下了。
虞邀:「……」他有種不詳的預感。
喬灼:「……」我也。
折判笑眯眯地看著虞邀,甚至還露出了牙,一時間妖艷的不行。
「虞助理,我是不能徇私枉法的~」
虞邀想翻白眼。
這傢伙還挺記仇,還記著早上自己懟他的那句話呢。
「所以還希望虞助理實話實說~」
不知道是不是喬灼的錯覺,他總感覺身邊的折判話裡帶著波浪號,氣質上還格外……格外騷。
折判:「死者最後接觸的人是你,她是要和你去開房嗎?」
虞邀:「……」我踏馬就知道!
不等虞邀張嘴,折判又自顧自說:「不用害羞,開房而已,那女孩子那話說的那般熟練,看來是沒少跟人約-泡。」
虞邀無語:「可能吧,我拒絕完就沒再管了。」
折判:「哦?你拒絕了?我瞧著那屍體也是眉清目秀的,一看就是當下很受人喜歡的一張臉,你為什麼拒絕人家?」
虞邀:「……你管我為什麼。」
折判活像是沒聽見,繼續說:「總不能是有對象了,給對象守身呢?
談過幾個對象?床上一般都是誰上誰下?
你們……」
虞邀:「閉嘴吧你。」
明明在別人看來是生氣了,折判依舊能從他的表情里看見一股嬌氣,羞了?
折判眼裡的笑意晃的一眾人要瞎了眼。
他咳嗽了幾下,把臉色也擺正。
「那……你拒絕她是時候說的是什麼話,難不成人家小姑娘是因為你說的話太重了,受不住了才自殺的?」
這顯然就是瞎扯淡,什麼自殺能把自己摔的腳踝手腕兒全斷了?
但是虞邀並不知道死者是什麼狀況,聽到折判那句話之後,竟還笑了。
「沒準兒,畢竟錯過我這種長相的,確實會牽腸掛肚到輾轉難眠以至於生不如死呢。」
這話一說出來,其實心眼兒明白的人都已經清楚了。
那肯定不是虞邀動的手了。
似乎是怕折判繼續說什麼驚天駭俗的騷話,喬灼趕忙將死者的死狀照片翻開給他看。
七八張照片從不同角度拍攝了死者的慘狀,在大學獨立廁所里,到處都是血跡。
屍體被擺成極度扭曲滲人的姿勢,連頭都已經扭到她那件毛衣的白色領子上。
虞邀淡淡垂眸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