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邀夾著煙,在剛才點好的那杯酒的邊緣彈了彈,星星點點的菸灰盡數落在裡面。
他猛地朝那個摟著自己腰的探過身子,瞬間曖昧的距離使得呼吸都熱了起來。
虞邀平常冷的像是一個如何都融化不了的寒冰一樣,但是這種時候又蠱又釣,一個眼神都色情地讓人起--帳篷。
眼尾刻意抹了一些眼妝,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,使得那雙眼睛更漂亮了。
「你想睡我~」
虞邀甚至都沒用詢問的語氣,肯定的同時,還帶著一個小勾子。
簡直要把男人的魂兒徹底勾沒了。
男人耳中是虞邀的聲音,眼裡是他一張一合的嘴唇,但是卻連他說了什麼都不知道了。
胡亂地點著頭,幾乎要忍不住地瘋狂咽口水。
虞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。
「喝了它。」
虞邀朝著自己剛才把菸灰都抖落進去的那杯酒揚了揚下巴。
活像是那種最嬌氣的貓主子,必須是你照著他的要求做了,他才會施捨一樣給你一個可以摸他的機會。
那個男人甚至都沒有猶豫地仰頭就把那杯酒給喝了。
周圍頓時炸成了一片,到處都是歡呼聲。
明顯的,那個男人現在別說眼裡,那心裡腦子裡全都是虞邀。
而虞邀卻在位置上單手支著下巴,意料之內的神色,懶洋洋地手指交替著在臉上點著。
不遠處看著的折判,眸色都要後面的背景一個顏色了。
他錯了,他竟然會覺得這個人莫得感情,就算是身上帶著那些曖昧的印子,大概也是為了解決一些生理需求?
現在這個人就這麼當著他的面兒,動作如此嫻熟地釣的全場都說著求一夜的話。
什麼沒感情的收割機,分明就是個玩弄人心的妖精。
周圍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,就連那個男人都覺得虞邀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。
雄性總是喜歡在這種聲勢浩大的地方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,伴侶也一樣。
他迫不及待地彎腰想吻下去。
虞邀的眸色一暗,還不等虞邀偏過頭,那個男人就直接被人從後面揪起領子弄到了一邊上。
周圍的聲音瞬間消失,虞邀不過就是眨了眨眼睛,折判就已經又擠開了另一邊的男人,直接把虞邀圈在了懷裡。
高大的身影比前面兩個男人還要高出不少,更別提和被他圈在懷裡的虞邀相比了。
說實話,在看見折判這張今天甚至還精心打扮過的臉時,虞邀心裡的第一念頭竟然是……
你終於出來賣了?
折判的臉上沒什麼表情,這讓虞邀下意識有點兒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