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小祖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到底代表了什麼，反倒是嘴皮子一直很溜的折判聞言愣住了。
虞邀的目光本來是垂著看向他手腕上的佛珠的，但是察覺折判不對勁之後，眨了眨眼看著他，竟忽然覺得這人……害羞了？
「你……」
折判打斷了他的話，不像是害羞的樣子。
「那是紫檀龍麝香。」
虞邀再一次被轉移了注意力。
雖然不能買，但是讓南蓬宥給他弄出來這樣的香水，總是沒問題的吧。
「原來不是安神香啊……」
折判漆黑深邃的眸子盯著虞邀的頭頂看，仿佛深淵裡有一隻白骨森森的手正試圖把虞邀拽下去。
「你睡眠狀況不太好嗎？看上去你對安神香很了解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虞邀感覺空氣里，折判佛珠上的香味似乎變得有些濃郁。
讓他舒服的巴不得鑽進去。
「的確不太好，我哥之前在廟裡買了很多安神香，但是後來作用不大。」
虞邀雖然沒有多說，但是折判想到前幾天虞邀燒糊塗的時候，坐在他身上拱來拱去地亂嗅，應該是喜歡極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喜歡到甚至可以安然入睡。
想到這裡，折判的眼睛一亮，卻把興奮和病態遮掩的很好。
「會打香篆嗎？」
虞邀一愣，想了想家裡的爐瓶三事，還是嚴謹了一些。
「會一點。」
折判點了點頭。
「我那裡有紫檀龍麝香的香粉，你可以拿回去試試，怎麼樣？」
虞邀張了張嘴，還沒說什麼，折判就先他一步繼續說。
「當然不會是免費好心送你，我想讓謝家主幫我個忙，我一個商人，從來都不做虧本買賣。」
「什麼忙？」
「關注關注養老院？投我點兒錢~」
虞邀想了想，覺得也不是不行。
就這會兒功夫，商世白的車就已經到了，動作非常迅速地把芳婷帶走協助調查去了。
折判和虞邀剛坐上車，商世白那邊就來了電話。
「既然你倆在一起，直接來局裡吧。」
寂靜的車裡，就算虞邀沒有開免提，聲音也足夠讓駕駛位的折判聽清楚。
虞邀忽略掉前半句比較有歧義的話，拒絕加班。
「顧問停職中，去那兒做什麼？」
「來玩啊。」
半晌虞邀不說話，商世白只好笑著跟他解釋。
「將功抵罪嘛~」
「他又沒錯。」
聞言，折判原本一直輕輕敲打著鍵盤的手一頓，眸色深沉暗淡，晦不可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