曖昧的聲音在他刻意溫柔的情況下,給虞邀一種禍國殃民的錯覺。
折判冷笑,但是卻歪頭在少年纖細白皙的脖頸上甜-食著。
溫熱到有些炙熱的柔軟觸感,一觸碰到肌膚時候,甚至會惹來虞邀情難自控的戰慄。
「Omega……糖糖好會藏啊……連我都被瞞下去了……」
他明明是笑著說的這句話,但是虞邀除了身體上的熱,卻只感受到了冰冷。
虞邀渾身無力地倒在他懷裡,任憑他上下其手。
「姑且當是嫖我,那臨時標記呢?」
虞邀渾身一僵,似乎還沒想起來竟然還有這件事。
折判此時正好吻了吻虞邀的腺體,酥酥麻麻的觸感輕輕拂過的時候,又癢又難耐。
「唔……」
他看不見自己脆弱的腺體上有Alpha的牙印,如果他能看見,他會知道,那是一個完整的臨時標記。
後知後覺的想到,自己竟然聞到了折判的信息素。
「我餓了,滾下去。」
折判抱著他,忽然聽見這很輕的一聲,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。
如果是平時,折判甚至能想像到一個他傲嬌又冷漠的樣子。
偏偏這句話,虞邀的口吻乖得像是撒嬌。
最沒出息的是,折判是真的很受用。
直到折判給虞邀蓋好被子,關上門去廚房做飯,才覺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輕。
等他冷靜下來,也知道虞邀本來就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,這種提上褲子,用*無情的事怕是再熟練不過了。
反倒是自己想像中,什麼冷戰,發火,甚至砸東西,動手讓他滾,都那麼的偏激。
成年人了,解決一下生理需求,的確沒什麼。
他自己都把虞邀的態度猜測完了,甚至還引申出一堆有的沒的。
絲毫不覺得,其實是因為他自己是第一次,但是對方不知道有多少任而吃醋。
而此刻躺在床上的虞邀,渾身都在發抖。
根本就是不能動,甚至覺得躺著都在是受罪。
他的腦子已經完全亂成一鍋粥了。
原來他一直以為的佛珠上的味道就是折判的信息素,原來他竟然聞的到折判的信息素,他們兩個昨天就在這間屋子裡***,自己是Omega的事情也被對方知道,甚至腺體上還帶著對方的臨時標記。
這麼多事情砸下來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先驚喜還是生氣。
最後還是很中肯的選擇了繼續懵逼。
怎麼就……睡完一覺,被人睡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