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動作就像是虞邀的開關一樣,不過是輕輕捏了捏,他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「可以嗎?」
折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他好像聽見虞邀笑了一聲。
還不等他想,就覺得虞邀的手搭在了他的頭上,他聽見了很清晰的一句。
「可以……」
(以下沒寫出的,都看不了了,寫不來一點兒,大家可以往最瘋狂的方面想像~啾咪~
不是……沒必要,審核啊……抱著都不讓寫了?別不是在針對我呢?
沒別的,就已經很普通了!再刪沒了!)
但是他看向虞邀的時候,依舊在那小刷子一般的睫毛上,看見了濡濕的潮氣。
在他看來,虞邀這般模樣,和被惹惱惹急了的小貓下意識反抗沒用任何區別。
紫檀龍涎香的理智克制,矜貴高尚全他媽都是浮雲。
他面前的Omega那麼漂亮,又那麼招人,他頓時想像那些毛頭小子一樣直接就把人在這裡欺負了。
他看不見,鏡子裡那個「漂亮又招人」的Omega淡淡的笑了笑。
像是看著自己的大狗狗終於得到了馴化,又像是看著自己親手搭建成功了一個滿意的作品。
「唔……」
輕輕的呢喃聲從嘴角溢出來,折判雖然依舊垂涎,但好歹沒貪婪到饑渴不已的流浪漢。
他好歹前天還是吃了個半飽的。
如今面前這個漂亮的Omega身上有淡淡的紫檀香,這讓折判意識到,這段時間,他屬於自己。
他抱著虞邀,虞美人也知道自己現在要不是因為折判支著肯定要摔。
「下次,你再這麼凶,就給我滾。」
「吃飽喝足」的折判無比好說話,嗯,和他平日裡騷話張嘴就來還是有些區別的。
「好,下次再溫柔一點兒。」
真好,還有下次。
外面更冷了。
電梯終於修好了,虞邀一出來就把那本日記扔給折判,自己把手塞進兜里。
「我昨天看了看這個日記,像是一個變態的殺人心理路程。
看來是打算七天殺八個人,但是第八個人他還沒寫完就給我寄過來了。」
昨天這本日記就在客廳放著,虞邀知道折判肯定會翻,省得他自己看了。
「連環殺手?」
「不知道,不排除只是惡作劇的可能。」
虞邀聽完都笑了。
惡作劇?誰的惡作劇給別人寄自己殺人的心理路程?
「是嗎,你不覺得,他寄這個過來,又沒寫殺第八個人的心理路程,不是留給我寫的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