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滾下去……」
後面的兩個字的聲調都變了。
又是一陣曖昧的窸窣聲,虞邀喘著氣,呼吸都不穩了。
回復商世白的,是電話被掛斷的聲音,是誰掛斷的,顯而易見。
眼瞅著折判有些收不住,虞邀幾乎是趁著換氣的空檔快速來了一句。
「我們談談。」
大概是記得上一次這樣的「談談」,虞邀話里可是十足的犀利啊。
折判乾脆想就這麼親下去,堵住虞邀的嘴算了。
然而接下來虞邀的第一句話就讓他老實了。
「你覺得我脖子上的印子,是南蓬宥親的?」
折判徹底沒了辦公的心思,把筆記本電腦放在枕頭邊兒上,然後直接就鑽進被窩裡摟著虞邀。
兩腿都夾著人家,生怕他跑了一樣。
虞邀一時間動彈不得,用「你有病?」的眼神看著那張絕對是夜店頭牌的臉。
折判蹭了蹭他的臉,笑得很不值錢。
「哎呀,咱們什麼關係,談事情當然是要在被窩裡。」
虞邀的眉頭一挑。
「火包關係是這麼談事情的嗎?」
折判的手也沒閒著,圈著虞邀的腰說什麼都不撒開。
「可不是,人家正經的火包友甚至都不穿衣服,你也要脫嗎?」
虞邀早該知道就這種話題他是根本就說不過對方的。
於是他乾脆直奔話題。
「說話,是不是?」
見他不吱聲,虞邀還曲起腿想把折判從床上踹下去。
但還沒完全曲起來就被折判的手壓住。
「哎?親愛的,你不要性福了麼?」
打了半天諢,才彆扭地嗯了一聲。
虞邀的視線往折判的耳朵上不經意地掃了一眼,嗯……紅了?
到底是該說他純情還是老司機?
昨天回來就被折判往死里折騰一樣,即便當時被發青期搞得腦子不清晰。
但他還是聽見了折判幾句發了狠的話。
「是不是誰來你都會是這副樣子?」
「是我弄得你*還是他們?」
「知道現在是誰在*你嗎?」
當時的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,但是現在隱約知道折判為什麼那麼凶。
按照折判的洞察力,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應該就看見自己鎖骨上的「吻痕」了。
然後又是在酒吧,當著折判的面兒釣了倆。
……
「吃醋?」
折判看著虞邀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,這人明明已經把他看透了,卻還要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