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判在黑市混到了管理層。
這個消息虞邀是知道的。
「他叫曲向絕。
自從我離開黑市之後就一直給我找事兒。
他急於向我展示他的本事,也急於得到所有人的關注所以就在模仿我。」
虞邀回憶著那個小卡片正反兩面的畫著的內容。
顯然曲向絕知道自己和折判是住在一起的。
「本來沒打算動他,但是他實在是有些太會給自己加戲了。」
折判說這話的時候,注意力全在虞邀的手上。
盛年晨把車開來了,折判急著給虞邀用擦手,一時間沒注意到虞邀神色的異樣。
「那兩起案子,人是你殺的嗎?」
折判打濕了手絹,聞言手上動作絲毫未停,一點兒都不下雨。
「不是。」
「但是和你有關係。」
甚至是你挑唆的。
虞邀後半句並沒有說,但是他相信折判是知道的。
折判專注地給他擦了擦手,抬頭就和虞邀澄澈的眼眸對上。
那一刻,兩人知根知底。
就在虞邀以為折判甚至不會給自己一個答覆的時候,他聽見折判很輕地說了一句。
「我是不是總是愛對你撒謊?」
虞邀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。
「嗯,尤其是你跟我說最後一次的……唔?」
忽然靠近的身體炙熱無比,唇瓣被人咬著,給虞邀一種自己幾乎要被折判吞食乾淨的錯覺。
本來車后座就不是個接吻的寬敞地方,沒多久虞邀就被親的喘不上氣。
「唔……你……滾!」
折判的修長的手探入虞邀的毛衣里,還帶著剛才手絹上的潮濕涼意。
冰得虞邀下意識往他懷裡縮,既想遠離又不得不貼近的掙扎,使得虞邀最後擺爛般任由他的手胡來。
最後那手掌從他後背伸出毛衣領子,捧住他的脖頸,輕輕蹭了蹭xian體。
「那就先不告訴你了,等這齣戲看完了,我就全是實話了。」
低啞性感的聲音把已經被親懵了的小祖宗哄的那是找不到東西南北。
迷迷糊糊地「嗯」了一聲,又被折判親了個夠本。
被親的渾身發軟的虞邀無力地蜷了蜷手指,感受到折判手掌的移動。
被淚水罩起來的眸子氤氳著,看什麼都模糊。
在渾身舒服的發抖前,一口咬在折判的肩膀上。
「嗷!」
你咩!你個畜生!
………………
在收尾了在收尾了~
蕪湖,久等了,哦天,被老爸拉著看電視劇真的很上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