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調查黑市是其一,其二且最重要的就是為了調查黑市的「腺體實驗」,從而將那些華國的不法官員拽下台。
當時折判回國被告上軍事法庭,就是有那些官員插手,擔心自己暴露。
這樣一來,幾乎全網都知道折判是被冤枉的,全網的道歉信息鋪天蓋地撲向了折判。
政府官網那邊更是淪陷,被人罵了個底兒朝天。
而相關政府高層的人看著那些照片和網上的言論,更是氣得眼前一黑。
他們也是有人暗中跟著折判的,當然知道折判常年帶著的佛珠前段時間已經不見了。
如今那個在M國抓獲的曲向絕根本就不是照片裡的人!!
他們後知後覺到,折判沒戴佛珠的照片大概是他本人故意透露給政府的。
如今曲向絕代替折判進去,這佛珠幾乎就是折判明晃晃留下的挑釁。
你們即便是知道我是真正的兇手又如何,我有的是辦法在你們眼皮底下為所欲為。
這個認知讓他們憤怒的同時又無比忌憚。
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折判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謀算這盤棋局的。
是當年去黑市的時候?還是……
還是從折家慘案開始?
黑市除了那個實驗室的研究人員,所有人都安全撤離。
除了殺人的曲向絕,唯一活著的就是虞邀。
而他,是「臥底」,那些研究資料在虞邀研究的同時,都傳輸到了華國的實驗室電腦。
但是這些消息鋪天蓋地襲來的時候,虞邀正哭著咬著一個領帶。
那塊兒已經濡濕了,看起來又可憐又委屈。
落地窗前,晃動的身影隨著帘子……
折判的眼睛滿是猩紅,握著小美人腰肢的手因為力氣很大而青筋暴起。
空氣里的信息素帶著些許血腥味兒。
但是虞邀不討厭,那是一地輕雪中巍峨的檀木,被濺到的血腥。
他喜歡!他好喜歡!
被折判哄著說那些害臊的話,虞邀已經無所謂了。
想說什麼就說什麼。
「喜歡……唔……」
折判很兇。
「貓貓,把我當貓抓板了?」
虞邀被欺負得說不出話來話。
「我在說什麼?嗯?」
虞邀聽見折判在他耳邊溫柔地問著,滴落在側臉的汗帶著他身上的荷爾蒙。
虞邀眼神渙散,神色迷離。
朦朦朧朧聽著,咬了咬唇。
「唔……你得了瘋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