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難道是重點嗎?」邱振陽覺得他們莫名其妙,「你們現在應該去審問他,為什麼要對我下藥,害我進入發情期,而不是一個勁追著我不放,非要問我標沒標記。先不說我本來就沒碰他,就算是我標記了,那我還是受害者不是嗎?我才是被迫發情的那個啊!」
誰都知道被迫發情不管對alpha還是omega來說都是一種痛苦,但凡身體弱一點的人,有可能直接被這個藥害死也說不定!
這是邱振陽第一次覺得某些omega不可理喻,尤其是這幾個omega協會的審訊員,從頭到尾對他態度差也就算了,現在又按頭要他承認標記?標沒標記最後的審判結果難道還有差嗎?換一種情況,要是有A對O用了強制發情的藥劑,難道還要問被迫發情的O有沒有出現生理反應嗎?呢這是!
至於監控視頻,邱振陽之所以沒有放出來是為了保護凌木,當時凌木把人揍成那個慘樣,最後程安安還是被自家老哥拖出去的,不管對凌木還是邱昊麟而言,都是一種負面影響,所以邱振陽並沒有把後面的監控弄進去。
那個審訊員被問得尷尬至極,想反駁什麼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。
彈幕也開始質疑審訊員的專業程度,在這樣的場合,明顯不該出現這種沒水準的舉動。
程安安一直都沒有說話,不管那些審訊員怎麼問,他都是一副受害者的悽慘模樣,問得多了他還哭得更加傷心,讓那些審訊員也無從下手。
眼看著出現僵局,邱振陽的終端終於傳來了他一直等待的消息。
等到看完信息,邱振陽冷笑一聲,看向那幾個審訊員:「原本我只是打算再留一手,省得又出現什麼么蛾子,結果倒是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。你們不是一直在問他腺體上的標記嗎?我現在就給你們連線他做標記消除手術的那家醫院。」
說罷,邱振陽點開了終端的視頻通訊,在場和直播間裡的人便看到了他們意想不到的一個人。
「邱昊麟中將。」審訊員們趕緊站起身,對視頻里的邱昊麟問候。
「你們好,我是邱昊麟,邱振陽的哥哥。」邱昊麟今天穿的是便服,沒有大家平常在新聞里看到的嚴肅模樣,這也代表他今天只是以邱振陽哥哥的身份出現,「這段時間因為我弟弟的事情給大家帶來了不少麻煩,我們家裡人都比較上心。而經過我們對網上那張照片的比對,找到了程同學做標記消除手術的這家醫院。」
鏡頭一轉,邱昊麟將視頻對準了醫院的門。
準確來說,這根本不能稱之為醫院,用診所這個詞更精確一些。
不大的門面上在門上標了「藍科診所」四個字,裡面的一切都顯得簡陋,昏黃的燈光,髒兮兮的桌椅,怎麼看都夠不著一家正規診所的標準。
「這位是診所的醫生,還有發照片的那個護士。」邱昊麟把鏡頭轉向診所的兩人,一名精瘦矮小的年邁醫生,還有個護士站在他身後,兩人神情有些拘謹,對著鏡頭表現得很生澀。
邱昊麟說著又把鏡頭轉向自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