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剛才的事情實在抱歉,我先告辭了。」葉七捏著拳頭直接從那男人身側離開,腳步快得像是要跑起來!
直到回到大廳看見秦柯,葉七渾身的緊繃才放鬆了下來,忍不住後怕。
他剛才分明在那個瘋子的牙齒上看到了血!
見葉七神色慌張地坐下來,秦柯眉一挑,抓著他的手問:「發生什麼事了,怎麼這副表情?」
葉七趕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給秦柯聽,還時不時往走廊的門口看一眼。
「要不我們趕緊走吧?我感覺他很不對勁……」葉七話沒說完,大廳的舞台上突然闖上來一個人。那個人戴著面具穿著戲服,也不管剛才的歌舞還沒完,直接把一群舞女推了下去,在台上低哼著歌跳起舞來。
「秦柯秦柯,他就是剛才那個人!」葉七瞪著眼睛,反握住秦柯的手捏得很緊。
秦柯皺眉看著台上的人,不止是他,連台下那些觀眾都一頭霧水,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破口大罵,讓他別在這掃興。
但即便如此,舞台上的男人依舊我行我素,哼著不著調的曲子,舞姿大膽而豪邁,披散的長髮和飄逸的戲服交錯著在空中飛舞。
這會酒樓的管事也被鬧了出來,趕緊上台點頭哈腰地請人下來。
也不知道他湊上去說了什麼,男人這才滿意地停下動作,姿態翩然地下了台子。
下台之前,男人的眼神突然在葉七的身上停留一瞬,順帶還看了秦柯一眼,饒有興致地歪了下腦袋,隨後對著那管事指了指葉七說了兩句話,哼著曲子往二樓去了。
秦柯眼神沉了下來,看著那管事尷尬地走過來,對著葉七開口:「這位客人,剛才那位少爺想請您去他房間一敘。」
葉七連連搖頭,立刻站起來對秦柯說:「太晚了,我們走吧!」
秦柯順著他的力道站起,身後卻突然圍上來三個身強力壯的打手。
管事一臉無奈地說:「實在對不住,那位少爺想請的客人,還沒有能順利走出去的,您還是上去坐一會吧。只要多順著點那位少爺,等他氣消了就沒事了。」
秦柯氣笑了,眼神都沒給後面三個大漢:「你覺得他們能攔得住我?」
管事被噎了一下,但他也確實不清楚秦柯的實力,只是說:「這一點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,那位少爺我們都得罪不起。」
「那祝你好運。」秦柯勾唇一笑,竟直接帶著葉七消失在原地。
那管事和三個大漢都是一愣,這下是徹底沒法交差了!
空間挪移到附近河邊的一棵柳樹下,葉七驚魂未定地扶著秦柯的胳膊拍了拍胸口。剛才那感覺就像是在用傳送陣傳送一樣,但是比那個更令人心悸,他雖然什麼也看不見,但全身都有種置身冰窖的感覺。
「再帶你去逛逛?」秦柯撩起葉七臉頰邊的髮絲塞到耳後,柔聲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