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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是把自己當成了誘餌是嗎!
如果不是她將謝知予一起拉進了繭里,他說不定都不會管她,等蛛女帶走繭後,他靠著小毒蛛帶路也能找到向陽草。
想通這一點的姜嶼很生氣,但她也不能把謝知予怎麼樣。
誰讓他是她的任務對象。
沒辦法。打工人就是這樣卑微的,給人打工哪有不受氣的。
更何況現在也不是該計較私人恩怨的時候,正事要緊,她只想快點拿到向陽草然後離開這個危險的秘境。
姜嶼深吸一口氣,調整好心情,情緒收攏的速度令人敬佩。
「走吧,我給你帶路。」
在姜嶼沉默的時間裡,謝知予已經猜到了她在想什麼。
但他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感到內疚,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姜嶼的導航服務。
「辛苦師姐了。」
姜嶼牽著他往前走,本來不想回應,但自己鬱悶了好一會,還是沒忍住,沒好氣地回道。
「師姐不辛苦,師姐命苦。」
這句話果然又戳中了謝知予的笑點,仗著他夜盲,姜嶼握拳對著身後的空氣比劃了一下。
心裡爽過之後,她只悶頭往前走,不再理會他。
被蛛網擋住的地方是一條坑道。
坑道里堆放滿了蛛絲繭,從繭的大小來看,應該都是蛛女剛捕獲不久的獵物,還沒來得及折磨享用。
姜嶼正要牽著謝知予避開這些蛛絲繭,但可惜還是遲了一步。
二人剛一邁入坑道,便好似無意中打開了某種開關,所有的繭都開始劇烈晃動起來。
隨著一聲輕微的「刺啦」聲,繭依次從中間破裂開,露出了裡面裹著的獵物。
無一例外,都是參與這次考核的天衍宗弟子。
他們的關節上纏著蛛絲,眼神空洞失焦,似提線木偶般機械地活動著四肢,扭出了各種超出人體極限的姿勢。
場面詭異程度堪比修真界版釜山行。
突然間,站在最中間的那名弟子表演了一個當場下腰,腦袋後仰了幾乎一百八十度,目光鎖定二人,隨後又轉動身子,提劍朝著二人走來。
以他為首,其餘的弟子們也紛紛抽出了佩劍。
姜嶼看著這些被操控的「傀儡」,不自覺咽了口唾沫。
「...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。」
謝知予看不清周圍的情況,但他能聽見拔劍出鞘的聲音,差不多也明白了現在的局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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