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璇皺眉道:「所以你幫我們的目的,就是要我替你殺人?」
朝槿不以為然道:「對啊。你可是天界的南離將軍,除去參加過千年前那場大戰的老將東震將軍,天界武將里就屬你品階最高。如今你潛伏在宮裡,他們在明你在暗,這種情況下殺幾個人,對你來說很難嗎?」
墨璇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析竹,說道:「不難。只是剛殺完你五哥,宮中戒嚴,恐怕不好立刻動手。可析竹他……」
朝槿爽快道:「沒關係,我看出來你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了,我可以先替你去找藥救人,之後你再找時機幫我殺人。」
第二天一清早,朝槿就溜出了宮,一直等到天都黑了才回來。他的嘴角邊帶著一絲血跡,有些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院子。
墨璇皺眉看著他:「你這是怎麼了?」
「遇到了一點小麻煩,不過問題不大,我把藥帶回來了。」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小袋子,倒過來抖了抖,裡面掉出來了兩大包草藥。
他抬起頭,見墨璇還在盯著他的臉,不自然地問道:「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?」
「你經常受欺負嗎?」
朝槿切了一聲,說道:「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去把每一個欺負我的人都殺了,我就讓你幫我去殺最難殺的幾個,其餘的,以後我自己慢慢殺。人生嘛,總要有些盼頭才過得下去,你說是不是?」
墨璇怔愣了許久,不知該如何接話。
她去煮了朝槿帶回來的其中一包藥,餵析竹喝下藥後,見朝槿坐在院子裡的台階上,就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。
兩人沉默著坐了會兒,墨璇問道:「你是九殿下,上面的八個哥哥姐姐,沒有一個對你好的嗎?」
朝槿想了想,笑著說道:「有啊,有三個從來沒有欺負過我呢。一個是我還沒出生時就已經死於非命的大哥,還有一個是我還沒見過就失蹤了的老七,另一個就是一出生就是死胎的老八。」
墨璇又一怔愣,沉默了陣子,說道:「等我回了天界,再有人欺負你,你就告訴我。」
「告訴你做什麼?你幫我出頭?」
墨璇看著他認真道:「是。如果你需要的話。」
朝槿一愣,覺得她認真的樣子有點呆呆的可愛,故意趴到她的肩膀上,湊在她的耳邊道:「如果你回天界了還惦記著我,屋裡的小美人會不會吃醋啊?」
墨璇被他噴在耳垂上的溫熱氣息弄得臉上通紅:「你別亂說。」
朝槿笑了笑,鬆開了她往遠離她的旁邊坐了坐:「剛才就是逗逗你的,別那麼經不起誘惑。他為了你受了那麼重的傷,你好好愛他吧,別像我父皇那樣,愛了一個又一個,實際上沒一個是走心的。」
墨璇輕嘆了一口氣,又沉默了片刻,說道:「析竹他很有魅力,我確實和天界的很多天乾一樣,對他動心過,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現在他對我來說只是朋友,很重要的朋友。至於那一層感情,早就已經隨著時間淡到不見了,我現在對他可沒有任何歪心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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