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槿端起茶盞喝了兩口,又環顧著四周道:「君王殿好氣派好漂亮啊,可比我們冥界皇宮好看,我可以今天在你這邊蹭住一晚嗎?」
「可以啊,反正除了我和宸章也沒有別人了,你隨意挑個空房間。」
「嗯~誒?說起來怎麼沒看到她?你那個新收的小徒弟呢?」
「幹了些壞事,在受罰呢。」
朝槿絲毫不驚訝地點頭道:「你確實該好好管管她,現在不收拾,以後就不好管教了。我覺得,你應該讓我再去捅她一刀。」
析竹微微皺眉:「你說什麼?」
「她之前捅過我一刀啊,你不記得了?」朝槿說著,把當初宸章捅他的那把小刀子拿了出來。
「你一直帶著?」
「對啊。今日的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我了,我當然是要找機會報仇。」
「朝槿……」
朝槿看著析竹有些怔愣的表情,頓了頓,收起了刀笑道:「我開個玩笑啦,你急什麼。」
窗戶邊傳來了不正常的響動,析竹轉頭看過去,一道水藍色的光閃過,宸章的隱身咒被他撤去,只好走了進去。
「師父,今日的活我幹完了。見你有客人呢,所以我剛才就……」
析竹見她滿臉不高興,輕輕笑了笑:「這一回你好好長個記性。」
宸章哼了一聲,瞥向了旁邊的朝槿,微微一怔。此時朝槿的臉上毫無對著析竹撒嬌時的嬌憨之態,他看著她的神情帶著一絲邪魅之氣,他見她在看他,毫不退避地勾起單邊嘴角笑了笑,像是有威脅之意。
析竹順著宸章的視線看向朝槿,朝槿立刻又換上了可可愛愛的笑臉,就好像剛才的神情都是宸章的錯覺。
次日朝槿下午才回了冥界,析竹去了書房準備批閱奏摺。
宸章跟到了析竹旁邊,說道:「其實我覺得,你和那個朝槿可以保持一點距離,離他遠一點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我感覺他在你面前都是裝的,他骨子裡根本就不是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那樣,沒準什麼時候本性暴露了就在你背後捅你一刀。你不知道,昨天我看到他那個眼神……」
宸章還沒說完,析竹打斷道:「宸章,不許在背後說別人壞話。」
宸章見他甚至頭都沒有抬過,隨意就這麼否了她的看法,氣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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