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趕緊點頭:「好好好!」
宸章帶著綠色的肥蟲笑眯眯地往君王殿跑,一路上腦袋裡都在腦補析竹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模樣,忍不住嘴角又上揚了些。
君王殿中,析竹正在與人議事,宸章就悄悄埋伏在了旁邊的窗下,準備等與他議事的人走了,好好嚇嚇他,順便開始偷聽他在裡面談些什麼大事。
「陛下,您登基已有數日,冥界按理也該來道賀,可至今未來。末將說話直白您勿怪,但這分明就是在輕看您,或許他們會有所動作。」
「是這個道理。」
「您還年輕氣盛的,別怪末將仗著歲數大了喜歡說教。就最近這短短數月內,君王座上換了三人。文官之首左丞換了,右丞之職在您繼位後又空著。武將之首的四將軍,南離將軍殞身了空著,末將也快了,西兌將軍又與您不和,北坎將軍與西兌將軍交好。如此,可並非好兆頭啊。」
「東震將軍所慮之事,其實……」
東震將軍不等他說完就打斷道:「陛下,您如今已是天君,該收收您原來的性子了。末將知您原先在天界的新生代中就頗受追捧,難免自高自傲,可治理天界可不能有絲毫差錯,是容不得你任性妄為的。才剛登基就縱容徒兒在外胡來,連徒兒都管不好,又如何管得好天界?臣若在冥界為將,定然也會輕看你。」
東震將軍說完,不等析竹開口就起身離開,連告退的禮都沒有行。
窗外的宸章看著他說教完析竹後就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,心里非常不爽,握緊小拳頭朝他揮了揮。等東震將軍走遠後,宸章又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模樣,低落地縮在了窗下。
原來自己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……
之前沒想那麼多,只想著讓他丟丟面子就好,根本沒想過他才剛剛登基,自己在外面胡鬧會讓他立不起威嚴,會讓別人輕看他。
宸章忽然感覺頭頂一暖,抬頭看去,見析竹趴在窗口帶著淺笑看著她。
「你要在這裡蹲到什麼時候?」
「我……」
析竹指了指她捏在手里,看起來似乎已經被捏死了的蟲子,問道:「你是想用那個嚇我?」
「啊?」宸章低頭看了眼手里的蟲子屍體,隨手把屍體往後一扔「沒、沒有。」
「一天天的,就知道給我搗亂。」析竹雖然這麼說著,可是語氣溫和,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。
宸章低下頭小聲道:「你們剛才說的,我都聽到了……」
析竹摸了摸她的發頂,語氣淺淡柔和地說道:「你實際上也不小了,以後別再那麼幼稚地胡鬧了。」
宸章抬頭看他,小聲問道:「你不怪我嗎?不責罰我嗎?」
「我不是已經責罰你了嗎?」
「可是……」
析竹收回了摸她腦袋的手,托腮問道:「你今日去打掃得如何?」
宸章噘起了嘴,幽幽道:「你是懂如何毀氣氛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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