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一揪弄得宸章心裡痒痒,故意又顛了顛他,比剛才幅度更大了一些。
「宸章……」析竹靠在宸章的胸口,手裡揪她的衣裳揪得更緊了一些。
他這麼靠著自己,依賴著自己,讓宸章心跳開始加速。她感覺到自己的汛素幾乎下一瞬間就要不受控制地外泄而出,穩了穩情緒,乾脆抱著析竹原地轉了一圈。
「師父,你知道錯了嗎?」
「宸章別鬧了,放我下來。」
「我不放。」宸章說了,又抱著析竹轉了兩圈,析竹閉著眼睛下意識緊貼著她的胸口靠著。
「宸章……」
宸章故意問道:「怎麼了?」
析竹小聲道:「我頭暈。」
「那你知道錯了嗎?」
「好,我下次不會了,你放我下來。」析竹說著鬆開了揪著宸章衣裳的手,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。
宸章心軟了下來,不再欺負他,抱著他往臥房走去。朝槿看著他們的親昵總覺得有些不對頭,皺了皺眉,也跟了上去。
宸章把析竹放平在床上,轉頭看向剛進來的朝槿說道:「他至少還要再臥床半個月,就算我不在,你也不能帶他出去。他要是受累了,不利於心脈損傷的恢復。」
「哦。」
析竹坐起來靠坐在床頭,無奈道:「我只是出去走了那麼幾步,不至於受累。」
宸章不管他,對著朝槿道:「朝槿,你下次別帶他出去了,至少還要半個月,知道了嗎?」
「知道啦。那你剛才幹什麼去了?」
「我去仙藥司找天醫長聊師父的脈象啊。」宸章說著嘆了口氣「其實他恢復得並不算好,只是沒有那麼糟糕罷了。他心事重,心肺不好本該少思少慮,可他這種性子,我是不指望他真的能少思少慮,只希望他能做到乖乖躺著。」
「那你應該早點跟我說呀,你說了我就不會同意帶他出去了。那你要不再幫他看看,應該沒出什麼問題吧?」
「剛才我已經號過脈了,還好沒出什麼問題。」
析竹無奈打斷道:「我自己當然有分寸的,你們不必過分擔心。不過看到你們現在關係越來越好了,我很高興。」
朝槿切了一聲道:「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。不過一碼事規一碼事,有些帳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。」
宸章淡淡笑了笑,走到析竹身邊坐了下來:「我答應過你的不會再任性了。」
析竹淺笑道:「我的傷已經好很多了,你不用一直那麼緊張,那麼累。」
「我不累。」宸章趴在析竹的身側,握著他的手道「你只要好好養病,我就不緊張。你若是實在覺得日日在屋裡躺著太悶了,你跟我說啊,我抱你出去透透氣,你自己不要走路受累。」
析竹有些彆扭道:「我是你師父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