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槿不解道:「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糾結的。你管他拿你當女兒還是當什麼,你和他又沒有血緣,喜歡就喜歡了唄。」
「可他是我師父啊!你不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?我對他有心思,那是大逆不道的。」
朝槿輕笑了一聲:「我有時候覺得你挺的。」
宸章皺了皺眉:「什麼?」
朝槿嘆了口氣,身體往後一靠,幽幽道:「我覺得你是被保護得太好了,以至於你時常會忘記你到底是誰。要說大逆不道,我們兩個自打出生起就是世人眼中大逆不道的存在,不是嗎?」
宸章一愣,笑了出來:「你說得對,我的存在本就是大逆不道。」
「所以說,你管那麼多做什麼?你要真的很在意世俗的想法,那你就去死啊。」
宸章看向朝槿,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,在他不滿的目光中笑著道:「朝槿,你喊我一聲姐姐吧,我確實總是忘記我到底是誰。」
朝槿拍開她的手:「不喊,走開。」
宸章笑了笑,又問道:「那假如你是我,你會怎麼做?」
朝槿邪魅一笑:「假如是我,我直接把他撲倒,生米煮成熟飯,讓他懷上我的孩子。」
宸章呵呵一笑:「你確定?你敢?」
朝槿梗著脖子道:「敢啊,為什麼不敢?」
「行,那我回去就告訴他。我就說,假如你是天乾,你準備……」
朝槿撲過來捂住她的嘴:「你敢亂說,我就找機會偷偷把你掐死。」
宸章也推開了他的手,笑道:「你也就是嘴上厲害。」
「沒有哦,我現在是真的能委屈別人,就絕對不會委屈我自己。」朝槿頓了頓又道「不過析竹除外,他也是我師父,是把我拉出黑暗的人。我不會傷害他,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。」
宸章瞥了他一眼:「那你能不能好好說說,你覺得我到底該怎麼辦?」
「你……」朝槿抿起了唇,盯著宸章不說話。
宸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:「你怎麼了?」
朝槿道:「其實淇瀾有一次跟我說過,析竹他是有命定正緣的,既然是命定正緣,那麼那個人遲早是會出現。」
「你是說……」
朝槿垂下了眼眸,思考著道:「我感覺假如是你,淇瀾總該告訴你的吧?她既然沒說,那麼或許不是你。不過這是我隨便猜的,要不你去問問淇瀾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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