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章坐在柜子里沒有動,輕聲問道:「你這兒有傷藥嗎?」
朝槿一愣,隨即緊張地蹲在她身邊上下檢查:「你受傷了?傷哪裡了?剛才怎麼不早說?」
宸章從懷裡掏出一隻雪白的小狐狸,它的一隻前爪上毛色都被血染成了紅色。
「我沒有受傷,是它。」
朝槿鬆了一口氣:「這是什麼玩意兒?你哪來的?」
「來冥界的路上撿的。這是雪山靈狐,是會心念感應的珍惜靈獸,但它太小了還沒有化形,受了傷要是放任不管會很危險,所以就把它帶著了。」
朝槿小聲嘟囔道:「看來你對來救我這件事,也不怎麼上心嘛。」
宸章伸手揪住他的臉:「我聽說你有危險也就在半個時辰前,我一聽說立刻就火急火燎趕來了,你別不知好歹。」
朝槿被她扯著臉含糊道:「你先放手,不然我怎麼去找傷藥?」
朝槿幫宸章找來了傷藥,看著宸章給小雪狐處理傷口,心裡竟然已經完全沒有了緊張。
「七姐,你要是為了救我,和我一起死在了冥界,再也見不到析竹了,你會不會後悔?」
宸章聽到他的稱呼一怔,隨即平靜地看向他,抬手學著析竹的樣子摸了摸他的腦袋:「不會。自己做的決定,有什麼好後悔的?」
朝槿眼眶一紅,抿了抿唇什麼都沒有說。
宸章看了看外面,天已經完全黑了。
「朝槿,今晚好好休息吧,養足精神。」
「明日你是準備打一場硬仗了?可就我們兩個人不太可能從有準備的千軍萬馬中衝出去,倒不如指望析竹來救我們。可這是我們冥界皇家的自家事,他作為天君,恐怕也不方便出面,我不怪他。」
宸章捏了捏腰間的布袋,裡頭裝著一個手鐲。
那是她生辰那日朝槿特意帶給她的生辰禮物,說是她素未謀面的父皇送給她的。她原本不想要,一直是析竹收著,可她聽到了父皇曆化劫的消息,便重新想起了這份禮物,從析竹那兒拿了回來,自己收著。
宸章回頭看著他一笑:「我突然有了個主意。反正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,隨便試試吧,或許我能讓你出去。」
次日天色剛亮,朝槿就與宸章一同合力破開了屏障,他們跨出門檻,大片冥兵毫不意外地在外拿著武器對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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