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臣大駭,一時間無人再敢說些什麼。
昱欽看向朝槿,道:「想要立威,就得如此,明白了嗎?」
朝槿哦了一聲,說道:「不愧是析竹的姐夫,學到了學到了。」
昱欽一窘,微紅著臉輕哼了一聲。
析竹自然也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,可一貫心慈的他這一回沒有出言阻止,默認了昱欽的做法。
千屹見析竹他們已經控制住了所有重臣的家眷,有些慌了,指著析竹道: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們天界,竟然想要插手冥界的內政嗎?還是你們天界想要與冥界開戰?」
析竹淡淡一笑:「我就是插手了,你能奈我何?」
千屹倒退了幾步:「你們天界是當真的不把冥界放在眼裡了嗎?你是想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嗎?」
析竹往前了兩步,帶著淡然笑意眼神卻極冷地盯著他道:「是,又如何?」
昱欽看向朝槿,輕聲問道:「殿上這些守衛是哪位將軍管轄?」
朝槿明白他的意思,指了指朝中一個武將,道:「自己讓他們都退下!否則,別怪我們屠你滿門。」
那位將軍開口道:「我們?九殿下,您是先皇血脈,您與他們是我們?」
朝槿冷笑道:「不然呢?我和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的老四是我們?你看清楚了,天君到了,他身邊的兩位是天界的西兌將軍與北坎將軍,追隨他的還有我和我七姐,外頭還有十萬天兵。不管我們今日想做什麼,你們都阻止不了,讓你們別做徒勞掙扎,只是不想有太多傷亡罷了。」
朝槿見他眼目地順了下來,厲聲道:「讓他們退下!」
那位將軍猶豫了片刻,對著冥兵下了撤退的命令,殿上冥兵盡數撤出了大殿。
千屹見自己大勢已去,卻仍舊不甘心,凝出了血刃刺向了析竹,被則奕制住。
則奕自己不敢擅自處置他,剛準備問析竹該如何處置千屹,朝槿就走上前一刀劃開了他的喉嚨,冷眼看著他身形消散。
朝槿收了血刃走到析竹身邊,張了張嘴剛要說話,析竹握了握他的手,輕聲道:「不必多言,我明白。」
析竹看向宸章,道:「宸章,冥界不可一日無主,你有何想法?」
宸章一愣,她這才想起來剛才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下任冥皇,說得是那麼的順嘴,就好似那並非是違心之言。
她抿了抿唇,看向了朝槿。
朝槿也是一愣,隨後走到宸章身邊,像是做了一個決定般握住了她的胳膊,真誠認真地說道:「七姐,按照冥界的規矩,你是父皇留下的唯一一個天乾了。若是你願意,我以後好好當你的左膀右臂。」
「我們本就是大逆不道的存在,這可是你跟我說的。所以我們為何要管冥界以往的規矩?天乾如何?地坤又如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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