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昱欽嘆了口氣, 對自殊道:「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,那讀取記憶的陣法肯定用不了了。假如讓你來,那陣法多久能學會?」
自殊抬眼看他,反問道:「你的話, 要多久?」
「要是快一點, 三天。」
自殊冷笑了一聲:「我要是鑽研,兩天。」
昱欽嗤笑一聲:「只會說大話有什麼用?你怎麼不說你跟析竹一樣當場就能記下來?」
宸章餵析竹喝了一些藥, 朝槿剛要扶他躺下休息,析竹拉住他們問道:「現在什麼時辰了?已經過去多久了?我昏迷之後有沒有再出什麼事?」
朝槿和宸章對視了一眼, 朝槿開口道:「你別急,我們是昨晚回來的,現在才是次日正午。」
他又追問道:「那昨晚有沒有出什麼事?」
門口傳來熟悉的女聲道:「都病成這樣了,你就好好休息, 三界內不是只有你一人能做事。昨晚攻擊你和朝槿的那些東西去凡間作亂,我已經全部都處理了。暫時一切太平, 你安心歇著。」
墨璇走到了床邊,她穿著以前穿過的淺藍色衣裙,頭上簪著朝槿送她的精緻但並不誇張的絨花髮簪。
析竹怔怔地看著她:「墨璇?你、你真的回來了?」
墨璇淡淡一笑:「是啊,我回來了。說實話,這麼快我也很意外。」
自殊道:「或許是因為最近神在動用力量,你有神的眼淚就受到了影響,對你來說反倒是因禍得福了。不管怎麼樣,你回來了我也很高興。」
墨璇走到自殊身邊,壓低了聲音問道:「過去這麼多年了,現在你和析竹之間……」
她話還沒問完,見自殊神情不太對,便沒有再問下去,想著等以後太平了再好好問問他怎麼還沒有成功。
朝槿幫析竹擺好枕頭靠著,走到墨璇身邊小聲道:「你先別問了,我知道你剛回來肯定會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,我會慢慢全部告訴你的,保證你聽完後就像從未離開過一樣。這些年,發生過很多很多事,真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。」
墨璇點了點頭,沒再多問什麼。
宸章見碗裡還剩了半碗藥,又舀起了一勺送到析竹嘴邊:「師父,再喝一口吧。」
墨璇欣慰地看著他們道:「沒想到析竹收了宸章為徒,我原本還以為會是自殊多照應宸章一二,不過現在這般也很好。」
朝槿道:「不光是宸章,還有我哦,我也是他的徒兒,也是正兒八經磕過頭的。只不過呢,已經喊慣了他的名字就沒有改口,師父他也不介意。」
墨璇皺眉:「為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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